“然后的事不应该是男孩子说吗?”
曲笙勾起两侧唇角,悄悄浮上带点羞又带点喜的笑。
灯光“啪”地打开,是曲笙用手肘撞开的。
她拉着他上的楼,背后的健壮身躯让她一下有了安全感。
这一年所有的慌乱有了落点。
是他,真的是他。
门一开,她双手圈住他,唇便熟悉又陌生地覆上了上去。
两秒后,她的主动彻底化为被动。
司想被她勾上肩时,大脑是空白的。
他离曲笙一直很远,那种远是清楚一辈子都不可能的远。
一下有了近的可能,心理尚还没完全接受,距离便成了零。
太突然了。
他大脑的烟花一直轰炸,又吵又绚丽。
直到嘴唇被挑开,她那熟练的吻技让他自惭形秽,忍不住想找补。
于是夺回主动权。
本能地缠了上去。
他觉得自己死了。
是灵魂在享受吻。
雨声渐渐大起,配合着情动的心跳。
哗哗啦啦,咚咚咚咚。
叮铃当啷,咚咚咚咚。
是该全神贯注的时刻,但他就是想起解圣也在宿舍说的,“曲笙这姑娘太会玩儿了,我他么这辈子第一次遇见拉着男生去开房的姑娘,带劲。”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想起,又是抱着什么心态继续。
太棒了。
比表哥买的充气doll好一个宇宙所有数字加起来的倍。
曲笙手指若有若无地撩拨,鼻尖还“嗯?”
她微瞥头,躲过他刚刚熟练的唇齿交合技术,含上他的耳垂。
舌尖点点。
濡湿沾上。
风过微凉。
他死了。
“操,曲笙他妈居然劈腿,难怪这么主动,就是把我当个把,饥渴成疾吧。”
那天宿舍的心跳也是这么剧烈。
“操,司想你疯了,你帮曲笙干嘛?我说她怎么了?老子人生第一顶绿帽子?我不应该骂?你看上她了?你这么老实,别被她玩的底裤都不剩。”
那天宿舍的大家也是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