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拍拍他的脸:“等我十分钟,别睡过去。”段谣懒懒的,看着他应了一声。傅遇竹回了主卧进去冲了一下,床上用具一起全换了,把弄脏的一股脑塞进洗衣机,转身去看段谣。段谣屁股痛,侧着身子趴在浴缸边缘,倒也没睡,撩着水玩儿。浑身都被热气蒸的粉红。傅遇竹摸了摸他的腰,手指伸进后穴里,虽然他带了套没射进去,但是里面的润滑也得清理干净,不然一样得发烧。后面都已经承受过傅遇竹的性器了,再接纳两根手指也没什么难受的,就是他后面现在脆弱得很,傅遇竹仔细摸了摸还有点肿。段谣伸手抱着傅遇竹的脖子,脑袋在他颈侧蹭,还好傅遇竹没穿上衣,不然又得被他弄湿衣服。“难受么?”傅遇竹问。段谣低声道:“还好。”傅遇竹给他洗了头发,还拿吹风机吹干了,又抱着他回床上。傅遇竹也懒得管浴缸了,给他后面上了药便跟着一起躺上床。段谣这会儿要命的黏人,傅遇竹便伸了一只胳膊过去让他躺,段谣手搭在他小腹上,不一会儿便溜下去了,手掌盖住傅遇竹放松下来的性器,捏了捏。他没技巧,也不是要挑起傅遇竹的情欲,就是喜欢那里,想捏捏罢了。傅遇竹低声笑了,攥住他的手腕:“做什么?”段谣咕哝了一句什么,傅遇竹没听清。段谣困了,很快就睡着了,手还一直倔强地搭在他胯间,傅遇竹无奈,把他的手拿了下去。段谣早上醒得早,后面有点难受,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晚上一点一滴,脸都烧热了,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对着傅遇竹说出求操的话语的,那么露骨那么骚!他躺在床上给自己的脸散热,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傅遇竹很快也醒了,先探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什么特殊的才坐起身。“先生……”段谣一脑袋扎进他怀里,羞愤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傅遇竹失笑,在他背上拍了拍:“难受就再上一遍药。”午饭吃的清淡,吃完了段谣又犯懒,傅遇竹踢踢他的腿:“你这次过来是不是连书都没带?”段谣嘿嘿笑了两声:“没有。”“那下午准备做什么?”傅遇竹问。段谣眼睛亮亮的:“您下午有工作吗?我带了游戏,您能跟我打游戏吗?”傅遇竹道:“我没玩儿过什么游戏。”段谣一点也不嫌弃,喜滋滋的把带来的游戏拿了出来,挑了一个好上手的:“这个,您玩儿两遍肯定就会了。”难得考完试可以放松一会儿,傅遇竹不想拂他面子,遂点了点头:“好。”傅遇竹大学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多游戏,他也不太喜欢玩儿,后来工作了一直都很忙,也什么没空闲玩儿,游戏手柄拿到手里很陌生,打了几把一直在被段谣ko。段谣十分大胆地嫌弃他:“先生,您也太菜了。”傅遇竹冷哼一声:“再来。”他虽然没玩儿过,但是学习能力强,段谣没注意但是他一直在看自己的得分,每一把都在上升,跟段谣的差距越来越小。段谣可能是觉得自己难得在某件事情上可以碾压傅遇竹了,开心嘚瑟得很,整个人神采飞扬的。傅遇竹看的好笑,大多时候段谣在他跟前都很听话,但到底是二十岁的孩子,傅遇竹知道他压不住爱玩儿爱闹的本性的,所以他打游戏傅遇竹基本上都不管他。这样的段谣才符合他的年纪不是么。段谣连赢了十局,坐在地上来回晃,开心的嘴角都快翘到太阳穴了。“还玩儿吗先生?”段谣问他,语气带着一点欠揍。傅遇竹颔首:“来。”段谣笑了两声。“不过得有个彩头吧。”傅遇竹一笑,把头发在脑后扎好了:“再玩儿五把,五局三胜怎么样?”段谣来了兴趣:“行啊,是什么彩头?”傅遇竹看他一眼:“你前两天是不是在网上看了一副蓝牙耳机?还没买是么?”段谣眼睛一亮:“我赢了您会送我!?”傅遇竹颔首:“嗯,你赢了我就给你买,直接寄到你学校去。”“好!一言为定!”段谣开心得仿佛能看到耳机在朝自己飞奔而来了。“如果你输了。”傅遇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明天走的时候戴两个小玩具,可以远程操控的那种。”段谣脸一僵:“啊?”傅遇竹激他:“不信你自己会赢?”段谣立马应了:“行!可以。”反正他知道傅遇竹有分寸,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的。赌约立时生效,两个人再次进入战斗状态,段谣坚信自己能赢,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