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感情要开始了。
麻辣甜心休想逃
“你两个养爸爸还要多久才会回来?”
“不知道。”胡小破摇头,有些拘谨地问:“需要喝茶吗?”
赵无涯看看他,笑道:“不需要了,外面有卖红豆汤的。给,帮忙买一碗来尝尝吧,多出来的钱你顺便买个糖葫芦。”
胡小破把糖葫芦的钱拣了出去,说:“不要。”一溜烟出去了。赵无涯喝不住他,无奈笑笑,坐着等。
胡小破速度很快,红豆汤买回来了,还是新鲜热乎的。他象征性地尝了一口便放下了,等苍斗山回来,顺便看看店里面,挂着些对联斗方扇面,均为样品,概不出售,布置得十分简单,倒显得有些空旷寥落了。
他忽然问:“那个陶钵呢?”
胡小破一愣:“什么陶钵?”
赵无涯指指多宝架上面:“那里应该有个陶钵,放在最上层,你知不知道放哪去了?”
胡小破摇头,赵无涯道:“你家里应该还有个伙计吧,他怎么没出来?”
“他拉肚子,上茅房。”
赵无涯眯了眯眼,没说什么。
此刻,胡了真在茅房里蹲着,当然没脱裤子,心里无限苍凉。
这里不是非常臭,但还是臭,闻着恶心。
前厅的谈话他隐约能听到几分,他一心祈盼着掌柜的能早点回来,时间拖得越久心越焦灼。
他等得实在心焦,扯了茅房外一根狗尾巴草,一段段的扯它叶子,掐得碎碎的,满地乱扔。边扔边计数,数到三十七时,面前多了一双脚。
他傻乎乎抬头,赵无涯挑着眉笑:“原来你躲在这里。”
“哇!”胡了下意识地往后躲,脚后跟一时踩空,整个人顿时往后仰倒。
完了!他吓得几乎魂灵出窍。
身后就是茅坑,他脑子一片空白。看着赵无涯露出一丝笑容,出手虚虚抓了他一把,把他拉住了。
只是“拉”住了,将坠未坠,倾斜到这个角度,他很难站稳,左右也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危如累卵。
胡了吓得牙齿打颤:“你,你……”
赵无涯玩味地看着他:“小伙计,你身上的气息有点不一般啊。”
胡了眼珠到处乱转,悲催地发现左右离他最近的只剩个赵无涯,完全没有借力的希望。
赵无涯手向下一顿,胡了顿时往下下降了几分,吓得他呜哇乱叫了半天,被赵无涯封住了嘴巴:“我问你三个问题,答好了我就拉你上来。”
胡了简直要哭出来,有只苍蝇不知怎么想的,钻进了他后衣领,爬来爬去痒痒的,想挠还没法动。
“你多大了?”
胡了不知道自己出生年月,胡乱报了个二十四。
赵无涯面色一冷:“胡说八道!”力道一松,臭气仿佛也顺势往上一腾,胡了呜哇乱叫:“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生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无涯一呵,拉着他缓缓斜上来:“你是邪修?”
胡了上下牙磕得咯咯作响:“是……是。”
赵无涯猛地往后一拽,胡了离完全站稳还差那么一丢丢,接着听他说:“愿不愿做我道侣?”
“啊,啊?”胡了懵了。
赵无涯一脸不耐烦:“就问你行不行!愿意每天好吃好喝的不会亏待你,其他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条件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