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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谈判虽然进行的很艰难,但总算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在警方秘密将ibern集团负责捐赠罐头的经手人送交法院质询的那天,萧鹞与对方就罚金的数目也确定了下来,仍然是一笔很庞大的数目,但相比起萧鹞当初的开价已经少了不少,比起法庭可能判罚的罚金也少了很多,多少让他们都小松了口气。
谈判结束,本来双方都在互相握手庆祝彻底解脱,正想粘到萧鹞身上去的ibern小姐在突然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却神色大变的带了团队匆忙告辞,他们走的很急,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送走客人,萧鹞转身赶紧打开电视机浏览各个新闻频道,对方的反常行为让他心生疑惑,搜索了几个频道之后终于让他看到一条即时新闻,画面里一个女记者对着镜头,身边是闪着灯的警车,身后背景是法院大门。
“八月份的水星亚洲区5650区21号难民营发生数千人集体食物中毒事件目前已有眉目,受害者所食用的罐头来自于ibern集团捐赠的过期罐头,当初经办此事的员工已被警方逮捕,今天到法庭接受质询。”
“哈哈,好,终于捅出来了,ibern集团气数到了,星星,通知宇轩,要下手趁早,ibern集团的市场份额很大,多少人盯着呢,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萧鹞明显是在幸灾乐祸。
“终于墙倒众人推了吗?”zippo在收拾会客区,端着一堆茶杯到厨房清洗,经过客厅里丢下这句话。
“肯定的,天天往股市里砸那么多钱,现在又要付一大笔罚金,就算ibern再怎么财雄势大,这个关口也不那么容易过去,那些对手怎么可能不会把握机会,商场上历来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现在不落井下石还等什么,看吧,等过几天,还会冒出来好多人呢。”
“比如说……?”星星提着水桶抹布去打扫会客区卫生。
“比如说,查封账目,那些检察官们一定很乐意请ibern总裁先生去喝咖啡的。”萧鹞不但是幸灾乐祸,还乐不可支。“zippo,给我拿些点心,我饿了。”
zippo把用过的茶杯用清洁精泡在水槽里,打开烤箱拿出刚烤好的饼干给萧鹞送去,现在谈判结束,萧鹞也总算可以好好吃点东西了,这些天下来他根本没有胃口,一天就只吃一顿晚饭,其他时候就只喝水度日,简直就是只骆驼。
“何止是账目问题,这事现在一曝光,谁相信那些过期罐头的事背后没有高层指使,你相信吗?顾客相信吗?渠道商相信吗?”zippo放下点心和茶盘,“真要想找点什么东西出来,还怕找不到吗?”
“还有股民也会造反,看看ibern的股票现在跌了多少。”萧鹞拿了一块饼干咬了一口,另一手去摸茶几上的遥控器换到股市频道,搜索出ibern的股票,发现就这么短短几分钟,股价以火箭般的速度一路狂跌。
“看到没?跌这么快,简直是蓄谋好了。”
“现在快收盘了,再跌也跌不了多少,重头戏在明天开盘,大股东和散户加在一起抛售股票……只需几天,ibern就会被中小股民集体告上法庭。”
“可怜的老头子,就算ibern这回侥幸逃脱,想要缓过来也难了。”萧鹞扔下遥控器,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一口饼干一口茶,看着还在急剧下挫的股价,内心无比喜悦。
这个死老头,敢坑联合国,以为跟别人干的龌龊事一样发现不了?哼,新年时肯定没烧高香,或者祖坟被人铲了。
“我回来了。”萧鹞正腹诽着,瑨儿背着书包回来,她今天比往日早回来,在她进门的同时,今日股市也正好收盘,萧鹞随意的按了一下遥控器,跳到了一个电视购物频道。
“今天这么早?”
“嗯?嗯,没什么事就回来了。你……你要买拖把?”看到萧鹞在看电视购物,瑨儿莫名其妙的望了萧鹞一眼。
“呃,不买,看着挺好玩的。”萧鹞也发现他换的台不太对劲,电视里的主持人唧唧歪歪的在推销一款棉布拖把,说是现在的人类都太依赖于家政机器人,导致身体各机能退化,这款拖把可以有效的解决这个问题,只要将拖把放在水里打湿,在地上来回拖几下地板就干净了,而人也获得了一定的运动量,一举两得。
“你不是每天要打网球的吗?今天不练习?”萧鹞又换台,结果又是一个卖抹布的广告,说是用了这种抹布可以防止腰肌劳损有益健康。
“不练习,要腾出场地给比赛队员,万圣节后有大学网球联赛,懒得再给他们做球童跑来跑去的捡球,干脆回来。”瑨儿眼角瞄着电视,嘴角有些抽搐的往楼上走,这种骗钱的拖把和抹布还用得着在电视上大做广告?
“啊哦,你们那个俱乐部的经理是瞎子啊?怎么能白白把你给放过了啊?天哪,宇湙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死?”瑨儿已经上楼去了,萧鹞拉大嗓门说道。
“新进队员没资格参加比赛。”楼上房间飘下来这句话。
“真的假的?俱乐部规定?”
“是呀。”放下书包的瑨儿从在楼梯扶手上滑下来,在快到底时一个纵身,像体操运动员一样完美落地,然后直奔客厅茶几而去。
“白纸黑字贴在墙上,除非新进队员是获奖选手或者是经俱乐部三分之二队员认定为高水平的人,那就不受这条规定限制。”
“难道他们认为你水平不高?”没可能啊,萧鹞想不通,瑨儿的网球教练是宇湙啊,她的网球一向比击剑好啊。
“他们为什么要认为我是个高水平的人?我根本没认真打过几次球,连场地都没上过。”瑨儿拈起茶几上的一块饼干扔进嘴里。
“为什么?”萧鹞、星星和zippo异口同声的问。
“因为规定呀,新人要从球童做起。”瑨儿又拿一块饼干扔进嘴里,“我做了将近一个月的球童,天天看他们最高水平的队员的练习,说老实话,就她们那水平,我用左手都能打赢他们。”
“不是吧?没你说的那么差吧?uth大学的网球队好歹也拿过奖的。”
“那是男队,不是女队,真的,她们没一个是我对手,别看那些女队员的体型都比我块大,要真交起手来,那整场比赛就是我一个人的ace球秀。”对自己的网球水平,瑨儿还是有充分自信的。
“那又怎样,只要你入选,还怕碰不到对手?你当别的校队不存在啊?”萧鹞存心激她。
“好啊,星星,zippo,查一下,去年的英国大学网球联赛的选手,有几个有我这样技术全面的,或者说能有我这种发球力量的,要能找着一个,我明天就去找俱乐部经理。”瑨儿看似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