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绫一点都不生气,「我在我表哥的店里打了几次工,知道你每个礼拜
五及六都会来光顾,至于你认不认出我这回事,我能谅解,毕竟这从头到尾都要怪我爸
妈受精时,没有给我一个y染色体,所以引不起你的注意。」
副教授平时就挺拗的,现下被一个未历世事的小女娃儿评议,火可大了。他大可倒
转脚跟一走了之,但话总得先讲清楚。为什么?可能因为她是李执远的表妹吧!不好跟
她翻脸。
「你把我说得像一个喜欢虐待童男的变态!告诉你,我不是,我是个身心正常的人
,除了生来不喜欢女人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比你反常。」
「那你为什么要拋弃我表哥而去跟别人胡搞呢?我表哥既年轻,有內涵不说,稳重
老成的就像航空母艦一样,才能包容像你这么任性的人。」那绫的问话的方式和她笑容
满面的表情真的很不搭軋。
「我没有拋弃你表哥,我是自动放弃追求他的权利……咦!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死
丫头解释这么多?你表哥才三十出头,本钱多得是,缺我这个朋友死不了。」
「你这就小看自己了,没有你,他是真的快死了。」
那绫这回可没再笑了,副教授感受到她话里的沉重,心情焦躁起来,「你说他快死
了是什么意思?他不会……。」
「一死了之,怎么可能?他是绝不会这样便宜他的情敌的。他是得了流行性感冒,
发烧三十九点九度,感觉快死了。」
「只是感冒,就得住院?」
「还吊了一整天的点滴。」
副教授闻言脸色马上转白,一手捂在嘴上,另一手则握拳帖在心口。「真有那么严
重?」
他女性化柔媚细膩的动作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比那绫所见过的女人还要女人。她惊
奇万分,原来副教授在炉堂上的男性化肢体动作与说话方式都是强扮出来的,他着女裝
上重慶森林才是「她」的真性情。这个发现是好的!往后叫他「表嫂」比「表哥的另类
情人」来得顺口,省口水多了。
「你快告诉我他在哪一家医院?」
「别紧张,他已经退烧了。你晚几分钟赶去还是会看到他的。」那绫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