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想说你笑得稍微有些奇怪。”“诶是吗?”“没错,”耿直青年织田作点头并慎重思考,“要说的话,有些恶心吧。”鼬一个一个戳过小家伙们的额头后将他们赶上楼去,再转过身就看到看到两个大半身都阴影里的人。看不清表情,不过看气氛是一种自然的流动。在站在原地和上前打扰之间略微纠结了一下,鼬遵从本心地在织田作的挥手中走了过去。三人之间的交流显然不如两两相处时来得轻巧,鼬和太宰都下意识地隐瞒着自己与对方曾经有贵的交集;织田作不愿在鼬做出决定之前透露更多的关于黑暗世界的情报给他,心知这点的太宰也相当贴心地不去提及。所以话题最终变得有些奇怪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诶——鼬君的学校是这么好玩的吗!”听闻了鼬多灾多难的校园与枯燥的学习生活少年不仅没有感到无趣,相反的,他几乎是在这二人露出了星星眼与相当向往的表情。“真好呢,织田作每天都有哑弹拆,鼬君每天都能受到攻击——啊只有我,连愉悦地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太宰孩子气地将头放在桌上开始滚动,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那可真是糟糕。”织田作真情实感地感叹道,隔一个座位的鼬眨眨眼也跟着点头附和。“啊——这个人生——”太宰用一种咏叹调呼喊,身形向后仰着张开双臂,“这是多么无趣的人生。”他竭力后仰时脖颈便被显露出来,白皙的皮肤被隐藏在层层叠叠的绷带之下,即使这样也无法掩盖在此时弯出的那一道就像是天鹅濒死的弧度。在求救吧在求救啊。对视一眼的父子二人心知肚明,却无人做出打断少年怪异的行为。回到家中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虽说父子二人都吃了些,在征询过鼬的意见之后织田作还是利索地下厨给二人做了份清面。雾气氤氲中父子二人相对轻声说着“我开动了”,以一种几乎一个频率的速度慢吞吞地捞起碗中的面。略微有些不同的是吃到一半鼬顿了顿,从碗底翻出一个白白胖胖的荷包蛋。——显然,不同于在一众弟弟妹妹们面前照顾者的形象,在这个家中鼬才是被照顾的那个。“太宰说,想让你加入黑手党成为他的部下,”在他戳起荷包蛋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父亲突然说到,“你怎么想?”“怎么……”鼬将目光从荷包蛋上挪开,“如果是几天前我或许会同意吧。”他说到,“但是昨天您不是让我多和老师交流一下吗?我就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老师……。”“啊,那就是拒绝了。”织田作淡定地总结了鼬的反馈。“是的。”鼬不动声色,并不将最大的原因其实是老父亲本人虽然不说但确实是反对他加入黑手党的这个意愿说出来。父子二人又说了会话,见时间不早织田作便开始催促着鼬上床睡觉。暖黄色的光在温和的催促声下逐个熄灭了去。与此同时,双手插在兜里的太宰治正在一个人回家的路上,一个人被路灯的灯光拉出老长的黑影。他摸了摸头顶,在自我放逐地大喊着人生无趣的时候揉上头顶的触感似乎依旧停留。少年嘴角微不可察地翻出一个弧度,愉悦地哼着诡异的歌曲蹦哒着往自己的住处跳去。在半途中接起一个电话,“呀,首领。”语气轻佻而愉悦,绕是电话另一头的森鸥外也有种重新看看手机屏幕确认这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就叫做太宰治的家伙的电话。“看来你的心情很好嘛,”他随口道,反而得到对方鲜见得应合,看来真的是很高兴了。“但是在此之前,有工作了哦。”“最近又有些家伙不安分地开始针对港黑做出攻击,我希望太宰君你能解决这件事。”“哇哦,是升上干部的考验吗?”“这点事对你来说还算不上考验吧?”“当然。”太宰治突然停下愉悦的脚步,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暖色的灯光由上方照射下来,尽添一种柔弱的美感。“不过森先生这次似乎是晚了一步呢。”“哦”森鸥外饶有兴趣地挑眉,静待半晌等到对方剩下的话语。“现在,我似乎已经被小老鼠们找上了哦。”太宰治微微侧身,斜眼瞥着黑暗。在灯光笼罩的范围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起来。作者有话要说:被摸摸头的宰:嘻嘻嘻嘻嘻鼬哥(心情复杂):有点恶心织田作(欲言又止):附议宰: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