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芬怒骂:“有你什么事!”习伴晴抱胸,冷静说道:“你看看你站在那?这房子有我名字,你说有我什么事?”萧准皱眉:“谁把她放进来的?”管家回道:“新来的保安见这位女士是萧总的婶婶,就……”他毫不留情面说道:“既然是保安把她放进来的,那就让保安把她赶出去。”习伴晴:“……”比她狠,至少她还让这位婶婶在大厅说了两句没营养的话,萧准连句话都不和这位婶婶说,直接让管家把人赶出去。不愧是面阎王,果断得狠人。游芬听见这句话,停不下来地骂骂咧咧地各种脏话辱骂,闹习伴晴的耳朵。保安结实的臂膀拦着她,她还是不停地骂着,奈何抵不过保安的力气,游芬被架了出去。尖锐又哄哄闹闹的吵声逐渐消失,习伴晴揉了揉耳朵,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真是污了耳朵。游芬的离开并未使萧准舒心,他吩咐管家道:“把那位保安开了。”管家看向习伴晴,眼中带点恳求,希望她说话,但习伴晴可没圣母心,保安连基本的看守都做不好,她没心思为保安说话。她想回去舞蹈室听舒缓的音乐,洗涤一下被污染的耳朵,她路过萧准身边时,被萧准一把拉过。萧准神情不变,还是那副令人恐惧的模样:“一百零八个男朋友是什么意思?”习伴晴:“……”果然萧总的账是一笔一笔地算的。习伴晴的一百零八个男朋友,不过是因为游芬的话想挑衅而已。她心里翻涌,但依旧冷静说道:“字面上的意思。”萧准握着她的手臂力道不大,稍微一挣就离开了,她径直离开去舞蹈室了。她换好了练舞服,打开音乐,音乐潺潺流淌,她重新拉伸起势,配合音乐柔和身子,打着节奏点,点着足尖技巧。她将细长的腿放在把杆上,弯腰拉伸,一抬眼,她看见偌大的镜面中多出现了一个人,萧准。萧准解释:“我敲门了,你没听见。”他一边解释,一边靠近习伴晴,厚实的手掌贴着他纤细的腰肢,掌心的温度似乎要将她融化,他的靠近让习伴晴贴近镜面。她呼吸都乱了,萧准工作忙,很少进入舞蹈室。习伴晴的吐息雾化了镜面,也朦胧了她那张泛着绯红的脸,萧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手缓缓往下探。气氛到位了,他把她抱坐在把杆上。一点一点探索。他半托着她,忽而用大衣裹上她:“我带你回去。”习伴晴一双眼染上欲的魅色,她缓缓问:“去哪?”“回卧室。”她严厉拒绝:“不行!”“没事,其他人都被我叫走了。”“那也不行。”“好……你喜欢在这,那就在这。”习伴晴眯起了眼睛,她的背后是冰凉的镜面和萧准炙热的手掌,她能看见偌大练舞室中,那面远而清晰的壁镜中的自己,被萧准拥着坐在把杆上,脚踝勾着舞蹈服,她的手紧紧扣着萧准的后背。音响自动播放下一首,舒缓的音乐变得激荡而又激烈,灼灼灯光将一切观感放大。萧准是高强度的,他也会给习伴晴休息的时间。“再来。”他的亲吻,“还回去吗?”“不来了。”“嗯。”他有把习伴晴往怀里搂了搂,“那就不回去了。”习伴晴:“?”她来不及多想,刺激的音乐声混着低吟,翻江倒海,死去活来。她闭上了眼,在拥抱最原始的欲念。习伴晴在床上醒来,她迷糊看向天花板,撩起被子一看,又是遮不住的红印。她和萧准的婚姻特别简单,除了做|爱,就是送礼。今天换了地方,有点疯了。啧,霸总还是不要放假了,连季假都不要放,把精力都放在公司吧。她才睡醒一会,就听见有推门的声音,习伴晴立刻闭上眼,她在国外读书了一段时间,能接受开放的思想,但是做到一半昏过去这件事,还是会让她觉得颜面尽失。她一直绷着神经,怎么会晕呢,太丢脸了,她不想面对萧准!他的脚步窸窸窣窣,刻意放缓,也用气声说:“还没醒。”声音停住了,床上下陷一块,忽而一道小心翼翼地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一百零八个也抗不住,有我一个就够了。”他又在她耳尖轻亲一下,重复问:“是吧。”开门的声音响起,习伴晴才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有点昏昏沉沉的余热,她有点怀疑地坐起了身子。刚刚那个雀跃的语气真的是萧准吗?不会是哪个偷进香山别墅的人吧。萧准会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