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习元浩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就知道是个笑面虎,背地里捅刀。真恶心。”“我们公司几位高层,现在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生怕那天被对方带到小树林暗杀了。”“可惜习沧了,习沧在公司的声誉很好,听说他很护着手下的员工,一旦有合作方企图染指员工,他都会阻止,让员工根本不担心应酬。不想某些公司某些人。”……元怡月得知了消息,难以置信是习元浩做出来的事情,直到她知道习元浩离婚的原因是习沧的告知,这才激怒了习元浩痛下毒手!习伴晴对她隐瞒了习元浩甚至企图将她杀害的事情,不想让她过分担心。元怡月自从习沧离世后,身子骨就一直柔弱,她听见这个消息后不停咳嗦,直到咳出一渍血。她沉闷在心火的怨气才得以通畅。——习伴晴回家后,萧准没有立刻去上班,在家放了一天假,观察她的情绪。她的神情淡淡的,如同没事人一般进行着练舞,做着每日轨迹。萧准通知:“对习元浩的处决出来了,死刑,下个月执行。”“他活该!”她没有多余的表情,既没有处决杀父仇人的快感,也没有陪伴长大叔叔的留恋。她淡漠得像是一位旁观者,点评这件事情。萧准看出她的反常,她会待在舞蹈室里一天不出来,她的跳舞是干跳,没有热身,没有音乐,只有一遍遍地摔倒。摔了在爬起来跳,不停地跳,跳到汗水不停地滴落在地面。她的情绪是收敛的,克制到压抑,不然任何人察觉到自己的奔溃。萧准想关心习伴晴,他敲门进舞蹈室:“地板湿了,我叫人进来擦一下。”习伴晴停下练舞的,地板擦完,萧准出去。萧准再次敲门:“西点坊送来一些甜品,吃完再跳?”“不吃。”“好。”他又灰溜溜地离开。萧准第三次敲门:“要不要再擦一下地板?”习伴晴冷着脸强调:“不要再打扰我练舞!”萧准多问一句:“你为什么不放音乐练舞?”她淡淡地看着他,神情都想是在说“关你屁事”。但是习伴晴的情绪就像是一堵墙,他无从下手关心。萧准只能不停地买东西,但是物质对习伴晴不起作用,没有慰藉。他和习伴晴只有一纸婚约,他无从介入她的情绪。——萧准越来越愁,这种形式下去,他留在家里的陪伴根本没有意义。管家告知萧准:“萧总,李小姐来访。”萧准问:“哪位李小姐?”“夫人曾在香山别墅会客的李小姐。”萧准心头一动,伴晴不随便会客,既然肯见面,那肯定是朋友:“让李小姐进来,去练舞室告知夫人。”李梦思的到来,也关心习伴晴的情绪,而她给习伴晴发的消息,没有一次有回音。她才着急忙慌地过来看看情况,即使现在论坛上都为习伴晴和元怡月找到凶手而庆贺,但是她知道,她们的伤痛又被翻出来,积压的仇恨在脑海中。习伴晴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的心情一定不好受。李梦思进入香山别墅,却只能和萧准大眼瞪小眼。管家传话:“夫人说,不见。”李梦思才不会让自己捉空一场呢。她气势汹汹地上楼,萧准也立刻跟了上来,毕竟习伴晴的这位朋友,他只听徐高聊起过,是个徐高形容她彪悍得不折不扣。她跟着,如果李梦思做出不当举动,他能及时制止。李梦思敲响练舞室的门。习伴晴开门:“这扇门是幸运石吗?每个人都要过来摸一下?”李梦思叉着腰:“我和你老公两个人孤男寡女独自共处,你就不怕我们擦出火花吗?”萧准:“……”谁能想到是这个开头。习伴晴上下扫了她一眼,又看了萧准一眼:“……你真的想多了。”男已婚,女有伴,图什么呀,图刺激吗?李梦思拉着习伴晴的手撒娇:“真的擦出了。”萧准立刻解释:“没有!”“那我打电话给李丰。”她扭头看向萧准,“你把离婚财产分配合同拟好。”他坚定拒绝:“不!”他扭头对管家说:“把李小姐请出去。”李梦思这一段操作起得作用,到时候伴晴的情绪没好,两人离婚,他也抑郁了。李梦思整个人跳到伴晴身上粘着她:“伴晴,他要赶我。”伴晴:“……”很令人惊讶吗?保安看着挂在习伴晴身上的李梦思,无从下手。“算了。”伴晴抱着李梦思进屋,“进来聊。”习伴晴把练舞服装换下了,去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