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伴晴每次演出,他都蹲守在电脑前抢票。如果时间错开了,他会让徐高和田悦宜帮忙抢票。有一次整个年纪的统一考试和演出买票的时间撞上了。他废了好多重周转,被骗了两次,花了大把的时间和金钱,才从黄牛手上抢到了演出的门票。那时的他已经开始布局进入萧氏集团内部的规划了,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刻,他穷得只好每天去超市买点面包吃。但是买到了票的他还会自豪地炫耀:“这是伴晴的的三十二次演出,是规模最宏达的一次,一定不能错过。”放屁,他每一次伴晴的演出都没有错过。和第几次,规模多大有什么关系。现在,一时之间,大情种的朋友和爱人都离开了。田悦宜扭头看他,他还是那副失神的状态,垂着手拿着文件,却一点没看进去。他不会爱上别人。只有让他转移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中。田悦宜对萧准的态度很明确,该骂要骂,该向前看,还是要向前看。——萧准的伤都是皮外伤,虽然挂了彩,但是没动到骨头,公司员工见他脸上的伤还以为他从鬼门关走一趟了。工作到萧准的手上,他很快投入到工作中,目前萧氏火烧眉毛,向晴公司倘若想要将来稳步发展,一定要抓紧当下的机会。萧准脸上挂了彩,依旧坚守岗位,给了很多员工信心和动力。但是田悦宜知道,萧准只是躯体在岗位上,心思已经恍惚了好几天了。他甚至连家都没回去,枕着办公桌就睡了,下班时,还让秘书给他带白酒。向晴公司整体办公室上下三层,如果跳楼摔不死。田悦宜看着办公室围起来的湖,他会不会深夜把自己溺死?田悦宜觉得自己的猜想有点可笑,视线却一点没离开湖面。当天,她就叫人来把湖水抽干了。向晴公司的员工很大一部分群体十分地崇拜两位领导人,萧准从头再来短期时间带领公司以迅猛的速度生长,田悦宜拿下了不计其数的高端合作。员工坚信领导人的每一个决策都能带领公司上一个台阶,走上辉煌。两位领导人在员工的眼中都是传奇般的存在,但是现在一位领导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另一位领导人突然要抽干池里的水。员工:“这是什么操作?”主管:“可能……改风水吧。”萧准鼻青脸肿工作的第三天,田悦宜带着一大箱酒走进办公室。员工:“这是什么操作?”经理:“可能……酒水才是一种好风水。”萧准鼻青脸肿工作的第五天,脸上的淤青才有消退的痕迹,田悦宜又进去把萧准揍了一顿。员工:“这是什么操作?”秘书:“可能……领导人脸上挂彩,才能保证风水好。”田悦宜拎起萧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投入工作,要么你现在去找习伴晴。”萧准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田悦宜也料到了:“不选是吧,那我替你选。她的手机已经按下了拨打电话的铃声。”萧准眼疾手快把她手机通话按掉。田悦宜拍板:“你再是这样一副三天喘不了一口气的模样,我就打电话给她,让她给你个了断。”萧准沉默着,低着脑袋。田悦宜颇有种恨不成钢的模样,拿起文件就往他脑袋砸。——习伴晴也不再回去香山别墅,她和苏晴画找了一处练功房,在外面练舞。苏晴画在习伴晴通知她在外面练功的时候,她就知道,习伴晴和萧准有情况。她看着习伴晴一副斗志昂扬,全身心投入练舞的拼劲,休息片刻,像是灵魂出窍,恍然若失的模样,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比习伴晴以往每一次失误来得更迷茫。她不多言。但是李梦思就不会,练功房是李家的,李梦思察觉到了不对劲,疯狂电话轰炸过来:“伴晴,你和萧准怎么了?你和萧准吵架了?你怎么好好的家里的练功房不去,为什么要来我的练功房?而且,徐高今天又要去马尔代夫,你们这么一个两个都突然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那萧准怎么办?”李梦思激动起来说话像是机关枪,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来个没完。习伴晴深知李梦思就是消息网,李梦思一知道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她知道了就等于圈子里无人不知。这件事不容易解释,她要斟酌酝酿:“要不你过来吧,我当面和你解释。”电话那天已经听到了李梦思的脚步声:“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李家距离练功房有很长一段距离,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通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