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淡淡的冷香悉数钻入自己的鼻尖,好闻极了。
陆允时本抚在少年双颊的手,倏地一僵,他睁开眼睛往下一瞥,只见眯着双眼的人无意识张口呼吸着。
许是被含了太久,余安双唇重新充满血色,而且比以前更粉润,如同沾了水露的鸢尾花,缓缓绽放,待人采撷。
少年粉色的舌尖探了出来,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又探了出来,似乎在找着方才包裹着她的东西。
无意识的纯洁动作却叫人浮想联翩,男人原本平静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多日未见的思念,和不久前得知受伤时心中的担忧,此刻化为一股力道,陆允时重重亲在了那张开的双唇里。
宽阔的肩膀紧紧绷着,长着厚茧的指腹缓缓移动,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少年发烫的耳尖,而后滑向那白皙如雪的脖颈。
余安身形清瘦,站时双肩便骨形突出,极具骨相美。
躺在床榻上时,那双凸起的性感锁骨明晃晃地摆在男人手下。
细长的一根骨头此刻宛如沁了毒药的罂粟,只要指尖触上就再也无法拿开,只能随心沉沦。
勾得人不知餍足,毫不怜惜地用那粗粝、厚糙、带着男人铁骨铮铮气息的武茧,重重地摩擦抚过。
“唔”余安不适的呜咽出声来。
陆允时猛地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不知礼数、肆意欺负脆弱锁骨的右手,眼底少有地露出些歉意和慌乱来。
看着床榻上的人眼睫轻触,他连忙退开身子。
半晌,余安睁开了眼睛,刺眼的日光照得她有些难受,缓了缓才看清面前的景象。
只见那个朦胧的身影缓缓变得清晰起来,男人染着一抹红的冷硬面孔直勾勾盯着自己。
还有那双薄唇,微微泛着水光。
余安呼吸一顿,想到自己意识不清醒时,一直弄自己的那股温热——
莫非,是陆允时在吻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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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嫁姐》
姐姐,我是伪君子,但只做你的裙下臣。
退无可退
双唇还余留着那股湿意,干裂的地方又开始微微刺痛,余安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长时间的昏睡和亲吻,使得那双杏眸雾气氤氲,泛着水汽的双瞳春意横生,迷蒙看向男人的眼神懵懂却又纯欲。
为初醒来时的想法感到羞涩又讶然。
但转瞬,她又疑惑不已,陆允时不是在西域吗,怎么她一睁眼,人就到了大理寺了。
余安动了动身子,登时四肢百骸都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疼,尤其是后颈处,疼得厉害。
后颈
余安呼吸猛然顿住,昏睡之前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悉数涌来,跌落的机关,竹简上的秘密——
竹简!
那个写着孟家罪行,给虞家翻案的竹简!
她强忍着痛意,被褥里的一只手覆上胸前,她记得晕过去之前,那张竹简被她放在了怀里。
可是手心只能透过薄薄的一层里衫,摸到里面裹胸的布衣,至于旁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余安双手撑着床榻,忍痛想要坐起身来找那张竹简,一张煞白的小脸因疼意而皱在了一起。
“乱动什么!”
陆允时见余安白着小脸,还一副逞强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本就沉下去的声音更显得像是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