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河里,见鳄鱼似乎比较感兴趣从天而降的食物,也没有再打算对幼崽麋鹿穷追不舍。
而是已经拖着野猪渐行渐远,珩冉冉松了口气,抱着湿漉漉已经累瘫了的幼崽麋鹿走到睿殷渊跟前。
咦了声,疑惑道:“不走了吗?”
睿殷渊抬眸轻瞥了她一眼,没有言语,珩冉冉微愣,暗自嘀咕:是不是错觉,怎么会在一个古人脸看出了“无语”?
不过她这下也反应了过来,人不吃饭可以,可马不行,过程中她大多是在睡觉,并不知走了多久?
不过马儿一直赶路,不像水牛那般自由吃草,自然也是该让它们休息。
联想到这里自知问了句废话,对着睿殷渊咧了咧嘴……
自个找了个位置坐着,扯起裙摆擦了擦全身湿漉漉的幼崽麋鹿。
“你方才是如何知晓翎羿身后有野猪?”
珩冉冉正擦的认真,听见睿殷渊这话,歪头看了看他……
一脸莫名道:“这难道奇怪吗?那么大野猪我虽然不是火眼金睛,但至少没近视都能看出来。
况且翎羿体型也遮挡不住,无意间就看到了,当时还奇怪你们什么时候杀了这头野猪?”
睿殷渊这次反倒没有不搭理她,耐心听完还认真点点头,似乎真听进去了,不待珩冉冉再次问起。
解释道:“这头野猪应是受到了什么惊吓,途中突然冒出横冲直撞向我们跑来,避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只好杀了。”
珩冉冉啊了一声,手指了指河里声音不禁弱弱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扔给鳄鱼,我们半路会不会没吃的了?”
睿殷渊无奈摇头,道:“自然不会,不过……嗯?这野猪也是我部下辛苦猎杀,你一句话就扔给鳄鱼,嗯……珩姑娘你要如何赔我呢?”
话音落罢默默坐着不敢吭声的几人?听见主子这话,不由面面相觑。
心中自我怀疑中:野猪?不是一剑就拿下了吗,主子消失这才数月,怎的对“辛苦”有了误解?
当然他们也只敢心里嘀咕,不敢拆主子台,纵然想解释,碍于主子的威压,爱莫能助纷纷一脸同情的看了眼还处于一脸懵的珩冉冉。
可这几人唯有一人十分突出,反而一脸好戏的看向自家主子,心里这时倒是乐开了花。
翎迩双手环胸,很是悠闲背靠树干,悄咪咪看自家主子的好戏,不过这场景怎么看怎么似曾相识呐?
想了半会,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眼里一亮,一拍手!不自觉嘀咕出声,“这不就是话本里的(坑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开头吗?啧啧啧啧!”
正在感叹摇头时,背对他坐着的主子突然毫无预兆回过头来。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翎迩:“……”
迫不及防与主子来个隔空对视,吓的他一个激灵,紧紧捂住嘴,指缝中隐约传出他的含含糊糊狡辩声。
当然了睿殷渊此时并没有闲心搭理他。
这时珩冉冉怯生生道:“那你想要啥?”
珩冉冉自然不会痛快答应睿殷渊这要求,不过小要求还行,要是面前睿殷渊狮子大开口,她也不再打算奉陪。
该干啥就干啥去,没有这男人,她也是照样能自己走出去,大不了五六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