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蕊端起自己正妻的姿态:“说说吧,都是什么时候来的?伺候夫君几年了?”
最后几个字从沈嘉蕊的嘴里冒出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郑家瞒的可真好!
一直到她进门了才晓得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花姨娘和朱姨娘尴尬的对视了一眼。
最后还是花姨娘胆子大些上前一步说到:“夫人,妾等是前日才进府的。”
朱姨娘跟着点点头,确实不错。
这两人中,花姨娘的娘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朱姨娘的娘家则是做典当生意。
两家虽不是什么大户,却也是薄有资产。
且两人也都是家里的嫡次女。
原本这样的身份给郑元做妾是委屈了,但架不住家中父辈们生意场上的利益攀扯。
况且给郑元做妾,也是她们事先同意了的。
毕竟,相较于做大腹便便,油头粉面、年过中旬的老男人的填房。
做郑元的妾室显然是个更好的选择。
谁让郑元年轻又英俊,风度翩翩又温文有礼。
若是错过郑元,家里给找的下一个人又是什么样的货色谁也不知道。
只是她们进门的这个时间
朱姨娘抬头看了一眼沈嘉蕊。
果不其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
好啊,竟然是在她进门的前一日才进的郑府。
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嘛!
没了秦柳月的束缚,沈嘉蕊的脾气更是暴躁。
直接当着两人的面拉下了脸。
也亏着还记得一点秦柳月嘱咐的话,沈嘉蕊这才没在两人面前失态。
匆忙赏了点不值钱的物件就将两个人打走了。
花姨娘和朱姨娘两个人还没走出主院,就听到屋里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花姨娘巧笑道:“看来咱们这个夫人是个气性大的!”
不过沈嘉蕊越是这样,对她们来说越是一件好事。
毕竟一个无脑易怒的蠢货,总比一些心思深沉的家伙看起来要好对付些。
想到这,花姨娘看了眼始终没说话的朱姨娘。
两人比沈嘉蕊早进府一日,住处隔得又近,自是要熟悉一些。
她虽也骄纵,但最会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