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很舒服,你也不费力,就这样不好吗?”
“你也不是小孩了。”
“当然,小孩子可不能喝酒。但在你面前,我还算年轻吧,毕竟你可是最古老的七神呀。”
摩拉克斯微微一叹,这到底是什么歪理?
他斟酌着措辞:“其实……”
说到底,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老派璃月人做出这般举动,总归有损颜面。
可这话若说出来,好像又显得过于拘泥于小节。
回头温迪再来一句“为了你这虚无缥缈的名声”,就更没面子了。
所以摩拉克斯还是将温迪抱了起来。
少年的身躯感觉很轻,像一阵缥缈无踪的风,他甚至不需要耗费丝毫力气。
但这,完全是与以往不同的姿势。
诗人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可爱的面颊与胸口贴得很紧密,隐隐地传递着一种奇妙的眷恋意味。
好动的风不安于宁静,接着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蹭着肌肤。
那轻而柔软的触感,像一只猫。
“帝君!”
金鹏夜叉落地唤道,金眸里一片震惊之色。
只见帝君用坚实的双臂环抱着一位翠衫少年,少年的头靠在帝君的怀里,纤细的腰身被手揽住,弯曲的双腿已跨过手臂,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
魈认真地看了半晌,从中分辨出一张熟悉的容颜,问:“吟诗纵酒真君……是喝醉了吗?”
帝君摇头。
“睡着了?”
帝君沉默。
“受伤了?
帝君终于开口:“他醒着。”
“那为什么他可以……”
帝君简单地解释:“懒得动。”
魈无法接受这种奇怪的理由,连声追问:“这样为什么可以?大家不都应该勤奋上进吗?”
帝君隐隐觉得这样的行为给魈带了一个不好的头,便好心地劝诫他:“你不要学坏。”
“帝君你难道不会学……”魈闭上了口,半晌说,“您离开这么久,可还记得我的铃铛?”
帝君轻咳一声:“让阿诗给你买吧。”
“也好。”魈得到了承诺,于是告退了。
温迪立即不满地嘟囔:“摩拉克斯!你不是有摩拉吗?”
摩拉克斯正色说道:“现在没有了,我准备规范摩拉的使用,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