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一想,生下小马驹总觉得有些别扭,虽然马妖和自己这英俊高大威武不凡的人类结合生下的小马驹一定是神骏非凡,但是……但是还是不如小婴儿好啊。「我是人形,当然生的宝宝也是人形了。」嫩草眼泪汪汪的:「主人,我……我不要生宝宝,我怕死,我不想生宝宝……」南宫乘风忙安慰道:「好好好,我们不要孩子,大不了以后行房时,咱们看看采取点什么措施……」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着实犯了愁,暗道这能采取什么措施啊,要是有这措施,女人们哪还用得着生那么多孩子啊。「嗯,以后一定要揉取措施哦,每次做完后,你……你把东西拿出来再射了,反正不能把精元留在我的里面。」嫩草郑重其事地道。南宫乘风哪有不答应之理,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如此过了几天,南宫夜轩从皇城内回来,将南宫成风用的东西交给了他,并且告诉了他用法,然后道:「国师说了,这法宝不能要人性命,但是法力再高的道士,也要在这法宝下灰头土脸,丧失所有法力,除非他是快要飞仙的道士,所以堂哥,你就尽管放心的用吧。」言罢又自言自语道:「嗯,我觉得很奇怪耶,国师一听我说了你的事情,立刻就义愤填膺的样子,论理说,道士和他也算是一路人啊,他用不着这么气愤吧,还说什么就是因为有这些多管闲事的败类,拆散了人间多少有情人,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什么的。」他忽然凑近南宫乘风的耳边,悄悄道:「堂哥,你说,国师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府里那只笨公鸡精了吧?」嫩草不在旁边,如果在旁边,听见公鸡精三字,就铁定要磨着南宫乘风上京认亲了。而南宫乘风在想了一会儿后,忽然贼笑起来,一边道:「太好了,既然国师也喜欢妖精,那我和嫩草的事就更水到渠成了,他一定会在皇兄和太后的面前为我家嫩草说好话的。」他一边说一边拿过一本黄历到南宫夜轩面前:「你看看,再过三个月就是今年最好的黄道吉日,我打算把和嫩草的婚礼定在那一天,你觉得如何?」话音刚落,忽然一个丫头跑了进来,惊慌道:「不好了王爷,嫩草……嫩草刚刚去马槽里偷草料,结果不知道马槽里有什么东西,他……他吐了个天昏地暗,不知道有没有中毒。」南宫乘风面色大变,站起来就奔了出去,一边骂那丫头道:「你赶紧去找冷烟啊,让他赶过去给嫩草瞅瞅,这怎么吃草还吃出毛病来了呢?」南宫夜轩跟在他身边,也纳闷道:「我说堂哥,在我的印象里,你这广泽王府可是富可敌国,怎么,难道其实我猜错了?你连一点草料也舍不得给嫩草?竟然还用得着他去偷吃,老天啊……这……这太离谱了吧?」「你懂什么?嫩草就喜欢吃草,都不吃我们人吃的东西,我……我的饭桌上每天已经有一盘子青草给他了,他还觉得不够,所以我没办法,为了让他尽快适应人的生活,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不让他吃草的。」兄弟两个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近前,此时冷烟也赶到了,急道:「怎么快晕过去了似的,吐得这么厉害吗?快抬回去,让我好好诊治诊治。」嫩草虚弱的看向南宫乘风,眼中含泪道:「可能是那个道士在我体内埋下了什么后着,如今发作了,我……我难受的要死过去,主人,我……我可能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呜呜呜,我……我忽然间很害怕,我怕离开主人……」南宫乘风握着嫩草的手,一边跟着那些仆役快步走着一边深情款款道:「放心吧嫩草,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无论你去哪里,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陪着你,所以不用怕,啊……」他说完,就抬起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冷烟,压低声音问罪道:「喂,你这家伙不是告诉我说没什么大碍吗?怎的如今又会这样?」「一切等回房间再说好不好?」冷烟也觉奇怪,暗道不对啊,之前诊治时明明就没什么事儿了啊,什么后着能这般厉害,一边疑惑着。进了房间,南宫乘风扶着嫩草在床上躺下,冷烟仔细替他把了把脉,接着他的身子倏然一震,脸色也不由得大变,双眼更是射出不敢置信的目光来。南宫乘风的心直往下沉,嗷的一声暴起,愤怒道:「该死的臭道士,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宰了他……」不等吼完,就被冷烟一把拉着坐下,哼了一声道:「你宰谁呢?要宰先把你自己宰了吧。」接着又把手按在嫩草的腕上,仔细把了一回,然后他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对其他的仆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王爷有话说。」仆人们皆都退下,冷烟看着南宫乘风,耸耸肩道:「王爷,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恭喜你还是该……唉,怎么说呢,这事儿委实是太匪夷所思了,我惟恐你接受不了啊,听我说……」不等他说完,南宫乘风猛然想起之前嫩草说过的话,不由直着眼睛冲口而出道:「嫩草他……他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冷烟大惊道:「咦,你怎么知道?清清楚楚的喜脉,我都不敢相信呢,你倒得知了。」说完,忽觉袖子有人拉扯着,回头一看,只见嫩草挣扎着起来,一双眼睛水蒙蒙的,惊讶道:「不……不可能是生宝宝的……」他又爬到南宫乘风身边:「主人……主人你不是每次都……都射在外面了吗?你说过我们不会有小宝宝的。」南宫乘风一脸的尴尬,即便脸皮厚如他,情爱之事被嫩草在冷烟面前提及,也觉不好意思,偏偏马妖纯的可以,根本不知自己这话有多么露骨。当下冷烟也只能咳嗽几声,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转过身去,呵呵笑道:「王爷,你自己和嫩草慢慢说吧,我先出去。」南宫乘风连忙扶住了嫩草,笑道:「嫩草不必着忙,虽然我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在体外射的,但是你应该记得,我们如此这般,又过了三个多月,嫩草的肚子便渐渐凸出来了,这小家伙把他妈妈也折腾得不轻,嫩草喜欢吃草,不喜欢吃人类的那些饮食,偏偏他吃草就吐,吃人类的饮食就如无事人一样。只把嫩草给馋的,天天跑到那些骏马面前看马槽里的新鲜草料流口水,却是半口都不敢尝试。于是王府里的马厩便又多了道风景。「儿子啊儿子,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呢?养成了你爹那个人类的胃口,竟然把我们马类的胃口都给丢掉了,你哪怕留一点点给我啊,呜呜呜,你脾气还大,娘就吃一口嫩草,你也要吐个翻天覆地的……啊啊啊,你又踢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嫩草坐在后代子孙们的马槽旁,委屈地诉说着儿子对自己的不理解。下人们该添料的添料,该抱草的抱草,该给马洗澡的洗澡,对于夫人这种异常举动,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因为嫩草意外怀孕,而导致婚礼不得不推迟,但南宫乘风早就向府里所有的下人们宣布了嫩草的身份。为了不给嫩草带来麻烦,他把所有多余的,不是心腹的仆人都辞掉了,以至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嫩草是妖精的事实,但这并不影响大家喜欢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