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中午两点过后安莉娜才醒来,她感到头痛有些犯恶心,同时身体某个地方不太对劲……她努力回想昨天夜里究竟生了什么。
可是她根本想不起任何事,药物似乎还影响着她的神经系统,安莉娜头痛欲裂,她叫来茜玛询问昨夜的所有细节,她让茜玛询问护卫们昨夜的巡逻情况。
当茜玛离开,她去摸枕头下的信时,她的大脑再次嗡嗡响险些直接昏死,因为信不见了,这意味着一切都真的生,她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被谁给xx了!!!
安莉娜全身颤抖,此时她有太多的担心,她摸了摸身体某个部位,她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做任何保护,她很可能因此怀孕,这让她害怕。
同时,她丢失了信,如果信被送到伯爵或者父亲手里,她就死定了,她知道伯爵很爱自己,但她也知道那封信足以让伯爵瞬间舍弃爱化为可怕的恶魔将她和霍恩斯送去可怕的地狱……
安莉娜不知所措只是身体无法抑制的在颤抖……
茜玛不久回来,她看到嘴【z】唇【c】白全身颤抖的安莉娜时吓了一跳,茜玛急问生了什么,可是安莉娜不肯说,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虽然私会霍恩斯同样会死,但茜玛在私会这件事上有连带责任,所以她还不是那么担心,但是现在这件事……
安莉娜忽然想到信是寄给茜玛的,所以其实这件事严格说起来也与茜玛有连带关系,当安莉娜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看向茜玛的眼神多了一分期待,因为她现在六神无主,她希望茜玛有主意处理眼前的事。
安莉娜终于肯说了,她让茜玛确保没人会靠近这间房子,然后她再也绷不住泪如雨下抱着茜玛哭泣。
茜玛不住的安慰安莉娜让她不必担心,她会尽一切努力帮助女主人,但希望女主人先相信自己才行。
安莉娜连连告诉茜玛自己完全信任也只能信任她,她一边哭一边说了自己身上生的事情,还有丢失信件的事。
茜玛得知信件丢失果然吓了一跳,当然了,得知女主人身上生的事她也吓了一跳,但没有后面这件明显,显然她知道自己牵扯其中,如果找不回信,找不到那个无耻小人,那她们今后就要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活,而更糟糕的是很可能要一直因为这封信受人摆布……
但茜玛强装镇定,因为女主人已经这样了,她必须有一些打算才行,否则这事只会越来越糟糕。
茜玛安抚安莉娜停止哭泣后开始检查房间,然而朱萨雷根本没留下任何东西。
最后茜玛只现了窗户被割破一小块,茜玛自然明白昨夜那无耻之徒就是这样进入女主人房间的,可是只是现这点根本没有用,她必须找到更有用的线索。
茜玛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事去处理,她接连亲自询问馆驿的人,询问护卫们,但是依旧毫无结果……
安莉娜想返回伯爵府,她觉得对方很可能把信交给伯爵府,自己先回去或许能找机会截下信。
然而茜玛认为,如果对方要这么做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截下书信,因为对方有无数种方式安全的完成上交,自己成功拿到的可能性很小,现在突然回去还会被人察觉可能的问题,现在应该按计划继续前往拉布镇,并且至少在拉布镇修道院住几天。
茜玛觉得,现在无论如何只能赌对方会用信威胁女主人,如果回去的话对方不容易接近女主人反而更有可能把信交给伯爵,现在唯有以女主人为饵找出偷信人并处理掉对方。
安莉娜没有主意,因此她同意茜玛的话选择继续往拉布镇出。
朱萨雷如今并不着急,自那天以后,他看安莉娜的眼神并不比看那种廉价女人强多少,怀里有信,他觉得安莉娜已经是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他还急什么呢?
安莉娜一行终于到了修道院,修士急忙去报霍恩斯,而此时霍恩斯正与当地富商的妻子大白天在翻江倒海。
当听到门外修士连敲五次门时霍恩斯知道是贵客来了,这是暗号,他告诉每位修士不可以擅自打扰他,有贵客来的时候就连叩五次门然后就可以。
此时两人片缕不沾身,女人有些惊慌失措询问霍恩斯怎么办,霍恩斯让对方先藏在真【】主像后面,他把女人的衣服简单卷在一起递给对方让她在真【】主像后面仔细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