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哭嚎声撕心裂肺,把庭院里的狗都惊得狂吠不止。
肖钰眼看着场面失控无法收场,烦躁地揉着鼻梁骨,不得已说:“汐白,你出去住几天,等过去了我派人去接你。”
许汐白愣在原地:“……是让我出去躲?躲谁啊。”
“没有躲谁,不该问的别……”
澄澈的眸子明艳动人,盯着肖钰。
男人霎时语塞,估计编不出其他更合适的谎话。
一声低沉叹息后,肖钰冷静道:“日报消息你们都看到了,有人想要趁乱搞垮我,刚接到部队通知需要我配合调查。”
万晴悄悄看了眼许汐白,方才两人的对话内容肯定被少爷全听见了。
“本来,应该杀掉你们的。”
万晴浑身发麻,呆在那。
“但杀人,也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
肖钰无意识地转动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挑眉道:“你们俩又哭又闹,要是化成鬼缠着我,今后的日子我也睡不好。”
许汐白:“……。”
肖钰继续说:“后天是我父亲五房太太的生辰宴,每年一办,次次邀请我推脱不掉。可今年,我收到的邀请函是两份。”
一份写着“阿钰”,而另一份烫金字体明晃晃放着“许公子”三个大字。
元笙猖狂至此,非要摆个鸿门宴出来。
肖钰不可能遂她心意,把颇具争议的“情人”带去那种场合。
“舒桦街,二十三巷6号,你住在那。”
肖钰下了命令。
“躲着,躲好了。除了我,谁都不许见。”
白白被绑
肖家老宅门庭若市,放眼望去都是前来参加生辰宴的宾客。
一场盛大的酒席在洋房二层热闹开场,又逢人海,肖钰仅剩不多的耐心快要磨光。
邵管家趁着元太太没出现前,悄声对肖钰说:“许公子已经安顿好了,吃穿住都由晴儿负责。”
肖钰的瞳孔像是没有焦点,手里晃动盛满香槟的高脚杯,分毫未动。
“你就不能派个男仆去。”
邵管家面露难色呢喃道:“男仆您也生气啊……他们俩关系不错,住在不同房间也好照应嘛……”
摊上与许汐白有关的事,少爷总是反应过激,疑心病随时发作。
老管家将该传达的表述到位,毕恭毕敬地提起个上了锁的保险箱,平放在桌面上。
“少爷,要送给元太太的礼物放在这。我就先去趟舒桦街给许公子送些日用品。”
“嗯”男人允得极快,没有一丝留的意思。
即便邵管家心里还在想着,要是少爷不着急派自己去给那小祖宗服务,他说不定还能在宴会上蹭几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