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面无表情,淡淡说道:“说有关系也是有关系,说没关系也可以说没关系,五百年前的事了,记得的人也没有几个,太叔一氏自打始文帝改名换姓开始就是另一脉系了。”冷红鱼点点头,赞同巧儿的话:“也是,始文帝既然改头换面,那就说明他不想要太叔这个姓氏,更不想要太叔一系,是个狠人啊!”“好了,我们别说这些老掉牙的事了,不管是太叔一族还是李氏皇族,我就是我,不需要姓氏衬托。”闻言,冷红鱼双眼一亮,心中赞赏:“你这丫头我喜欢!”“你也不讨厌,就是能不能别摘这些花儿?它们的生命本就短暂,你这一摘就更短了。”巧儿显然是个怜花之人,冷红鱼笑说道:“别担心,我摘它可不是要‘害死’它,我只是见它好看,想嫁接回府。”“嫁接?”这词很新鲜,巧儿第一次听见。冷红鱼:“嫁接是一种新的种植方式,就好比这株牡丹花,我可以将它种在栀子花上。”“你在开玩笑吧?”巧儿不信,正确来说是打死都不信。牡丹花种在栀子花上?这跟牛头长着马面有什么区别?“你要是不信,过两天到千王府一叙,我保证让你看见不一样的牡栀花。”巧儿虽说不信,但还是说道:“好,若你真能种出牡栀花,我太叔巧儿以后就是你的好姐妹,谁若敢欺负你,我拍死他。”冷红鱼淡笑不语,那天倒是没有看出来,还是个爽直的丫头啊!“三夫人,我家老爷子有请!”就在此时,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冷红鱼与巧儿说道:“那我先过去了,回见!”随着丫鬟的脚步,冷红鱼来到一个院子。此时,本该在大厅中招呼宾客的牧老爷子已经坐在院中,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而他不是帮过冷红鱼的牧居之还能是谁啊!见冷红鱼到来,牧老急忙站起:“三夫人来了!快,请坐请坐!”“牧老客气了,您是长辈,叫我鱼儿就好!”牧老哈哈一笑:“好好好,那老朽就托大一点,喊你一声鱼儿吧!鱼儿啊!渔姑这个人你知道吧?”牧老直接进入正题,冷红鱼也不虚说道:“认识,偶然间成为很好的朋友,只是不知牧老提起她是何意?”牧老:“说来惭愧,老朽学艺不精,其实是她的记名弟子,这不,家师居所飘忽不定,她让老朽与你结识一番。”“原来如此!我还奇怪牧老突然邀请我参加寿宴,原来是因为渔姑的关系。”“可不是,以后若有难处,还忘鱼儿帮忙通传一下。”“行!”与牧老唠叨一阵,冷红鱼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直到冷红鱼离去,牧老才转而对牧居之说道:“居之,以后能帮就帮一帮吧!”知道牧老的意思,牧居之微微皱了皱眉:“爷爷,孙儿虽为右相,可是有些事一旦参与就退不了身,冷红鱼是漩涡的中心,其实孙儿并不主张您与她近交。”左文右武,牧居之虽与顾厢廷齐名,一文一武相辅帝旁,但牧居之除了份内事从来不管闲事。牧老这一席话是要将牧居之摆放虎口,稍有不慎会被恶虎吞噬。“爷爷知道你为难,可爷爷这一辈子醉心医道,好不容易遇见了,爷爷怎能放弃,再说了,你祖奶奶医术出神入化,她就是随便指点一二都足以让牧府增光。”“爷爷,这几天您一直说那位祖奶奶如何厉害,她真有那么厉害吗?”不是牧居之要怀疑,而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一个五百年前的传说,现在突然就冒出一位传人,牧居之哪能轻易相信?牧老:“今天除了冷红鱼还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不知道你对她可有印象?”“太子?”牧老摇头:“主位第五。”“哦,您说的是那个小丫头啊!”牧居之恍然大悟:“我当时还有些奇怪是不是位置弄错了,原来是您特意安排,但她有什么特别的?”贵族宴会向来讲究,特别是席位安排,通常越是靠前的位置地位就越是尊贵,排在第五位自然也不低。“她姓太叔!”“什么?”牧居之惊呼:“五百年前皇族分道,太叔一氏也渐渐消失,没想到五百年后,太叔一氏又出现了,可是这与您说的那位祖奶奶有什么关系?”“自然有关,那时巧儿与太叔夫人回城,结果太叔夫人病发,她的病连爷爷都没有办法,结果这个时候你祖奶奶出现了,一颗豆粒大小的药丸就救了人,还把太叔夫人一身的毛病都治好了,包括太叔夫人的不治之症,所以你说,她能不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