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停停停。”
他掏出钱包,翻一下,推推眼镜看着我,“分期付款行不行?”
3
一刻钟后,人还没来。
大onkey打第三次电话她才接。
“喂,哦。”
说完了。
他合上手机,转眼看我瞪着他,便望向远处。
“车来了。”
一前一后上了车。
除了司机都没人,索性专挑老弱病残孕专座坐下。
他跟着我也坐在橙色爱心座椅上。
开过两站,他在我后排吸吸鼻子,叹气似地说了句:“今儿是挺冷哈。”
废话。
白挨冻半天,能不冷么。
气还不顺呢,没搭理他。
过会儿又伸脚踢我椅子腿。
“哎,你不怕冷了?”
“哎,你不会昨晚没睡吧?”
“就你,一懒蛋能起这么早?”
“哎,我记着你们宿舍管挺严的啊。”
“哎,你跟看门阿姨说啥了?”
“那倔阿姨,轻易不能破例放人啊?”
“哎,贿赂?不行,你不会。好话?你没有。”
“那你……偷钥匙了!”
“哎呀,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彪悍?”
“啊?咱有点姑娘样儿行么,祖哥?”
跟表演单口相声似的,他还来劲了。
唉,我吐口气:“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淡定。”
“切。”他极其不屑。
“她来不了,你怨我太爷们儿也没用。”
“哼!”
不服也没用。
“只能说明你魅力不够。”
“啧,你够,你魅力四射!”
呦,敢脾气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