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俄斯和邝珪的脚下开始失去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流沙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他们的身体,试图将他们拖入深渊。
按照道理,作为大地之子的安泰俄斯,根本不会为沙土所困,然而,这可是注入了土拨鼠灵力的流沙阵。只要安泰俄斯的实力在土拨鼠之下,那么就无法逃脱土拨鼠布下的阵术。
“哈哈哈!”拉夫斯基露出狂妄的笑声:“说到底,还是娃娃。就你一个一重天的所属灵,哪里能和我的四重天所属灵相媲美。”
“将军所言极是,就一个毛头小孩,哪里能和你相提并论。”土拨鼠的声音很尖锐,即便只是听声音,都能脑补贼眉鼠眼的画面。
土拨鼠和其持有者静静地看着邝珪和安泰俄斯不断地挣扎,渐渐地沉入地底……
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刻,邝珪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一张符咒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袖口那儿溜了出来,邝珪迅调动体内的灵力,与地底深处的土壤建立联系。他感觉到那些仍旧是结块的土壤,像是沉睡在地底的巨人,等待着被唤醒。邝珪将它们一一唤醒,并将它们插入流沙阵中。
这些土壤像是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它们在流沙阵中横向穿插,就像制作夹心饼干一般,一层流沙夹着一层土壤。接着,它们又纵向穿插,如同编织一张巨大的网状结构,将流沙紧紧包围在其中。
按照道理,邝珪在土拨鼠的流沙阵当中注入了自己的布阵,那么土拨鼠应该有所察觉,但是,邝珪这个土壤之网结得实在是,拉夫斯基看到邝珪陷入流沙中,以为他已经无生还的可能,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而土拨鼠则继续施展着它的灵术,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然而,就在他们沾沾自喜的时候,邝珪已经悄然完成了他的布阵。流沙阵中的土壤开始挥作用,它们像是一道道坚固的屏障,将流沙牢牢地锁在原地。流沙的吞噬力量逐渐减弱,但是邝珪给了安泰俄斯一个眼神,假装还是奋力挣扎,两人演戏演得可以上台表演了。
就在敌人麻痹大意之时,安泰俄斯和邝珪趁机挣脱了流沙的束缚,重新站稳了脚跟。
安泰俄斯一脚踢飞了土拨鼠,而邝珪则是一个闪现来到拉夫斯基跟前,狠狠地打了拉夫斯基一拳!
拉夫斯基正有陷入流沙阵的趋势时,邝珪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用尽全力给了对方一记铁头功!
邝珪的怨气似乎在此刻得到了很好的释放!这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起飙来,那真的像是猛虎出笼,一顿狂暴的操作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拉夫斯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被偷袭,头痛得嗡嗡作响,但是双腿仍旧条件反射地直接踹在了邝珪的腰上。
幸好邝珪反应快,没让对方把死力用在了腰椎上,只是腰肾的地方挨了几脚。不过这么重的几脚,也是够呛的了,害得邝珪吐了好几口鲜血。
这样单靠体力互相殴打了好几回,拉夫斯基明显感觉不太使得上力气了。而邝珪这边,似乎有用不尽的力气,年轻就是不一样。
拉夫斯基没有办法重创邝珪,这已经决定了胜败了。
论灵术,邝珪的确比不上拉夫斯基。
但是论体力和近身战,邝珪却是一把好手。邝珪把拉夫斯基扔到头顶,在对方下坠的期间,立马给了他致命的一脚。
最终,拉夫斯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面,头朝下,一动不动。
就在此刻,土拨鼠脚下出现了一个术语阵,他吓了一大跳,拼命地上蹿下跳,想要摆脱脚下的术语阵,但是无论他怎么跑,跑到哪里,即便是腾空在空气里,也是无法摆脱这个术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