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捂着红扑扑的小脸望着郗俊杰,被他苏的浑身都麻了这么好又会撩又会做饭的男生居然能是我的男朋友上辈子我一定拯救了世界
着蓁蓁眼睛一眨不眨的着自己,郗俊杰笑着帮她整理了下头发“你要是再下去,可能我们的菜就要凉了。”
蓁蓁立马回过神来,美色虽然重要但是什么时候都能到,要是美食凉了味道就要打折扣了,岂不是糟蹋了郗俊杰的劳动成果。
蓁蓁立马把长托盘拿出来,往上面摆了六盘菜,端起来就要往外走。郗俊杰连忙拦住了她,无奈地笑道“不是说好了以后这样的活都交给我吗”
“对对对”蓁蓁小心翼翼地把托盘放到郗俊杰的手里“头一回有对象,还不太习惯。”着郗俊杰并不强壮的胳膊,蓁蓁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要是拿不动记得告诉我,我的劲儿可大了。”
郗俊杰接过托盘,轻轻松松地往前走“这点力气还是有的,毕竟以后”他的眼神在蓁蓁身上一扫“还要抱更重的东西。”
蓁蓁瞬间明白了郗俊杰话里的意思,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
两人刚走到长廊,明北和明西都出来了,蓁蓁指了指厨房说“菜都做好了,帮忙端过来。”
明北伸长了脖子着盘上色香味俱全的六道菜,顿时觉得有些饿了。摸了摸肚子,明北决定好好拍拍蓁蓁的马屁,争取以后能多吃几次“老妹你做这菜一就好吃,真的是越来越能耐了。”
蓁蓁了眼旁边的郗俊杰,美滋滋的告诉明北“是俊杰做的。”听到如此蓁蓁一副自家人的口气,郗俊杰心里甜的和吃了蜜似的。着郗俊杰对着自己傻笑,蓁蓁不放心地托着他的手臂,催着他继续往前走。
明北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二哥,这郗俊杰挺能耐呀,还会做饭呢,着比蓁蓁做的还好。”明北一回头见明西一脸震惊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是人家会做饭你也不用吓成这样吧”
明西捂着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秘密,想起自己上午在正房嘴欠的把蓁蓁和郗俊杰早上一起跑步的事说出来,明西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怪不得亲爹那个眼神,原来是自家的水灵灵的大白菜要被人给挖走了。
明北直肠子一根到底,压根就没想那么多,还美滋滋的和明西交流经验“我觉得咱得和郗俊杰处好关系,等周末放假啥的,请他来家里玩,光闻那菜的香味就知道指定好吃。”
“老四啊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哥告诉你,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少说话知道不”着明北少根筋的样子,明西叹了口气儿总结道“尤其是不能夸菜好吃,要不然你今天就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儿的回学校了。”
明北摸了摸脑袋,明西已经往厨房方向去了,瞬间把明西的交代抛到了脑后“哎呀妈呀,可真香呀,我都流哈喇子了。”
李老太领着客人洗了手去了正厅,发现里头的大圆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的菜肴。李老太一心里就有些嘀咕,觉得这桌菜一定不是蓁蓁做的。家里这些人蓁蓁就算会做菜的了,花样也多,还正儿八经和张先生学过药膳,可是和今天这桌上的这些菜一比,还是能出来不小的差距,起码这色泽这香味这摆的花里胡哨的样子就不像是蓁蓁的手艺。
其实蓁蓁不过是前世吃的多见的多,依葫芦画瓢而已,不过北岔那边的人除了炖菜就是炖菜,连炒菜都很少做,因此都觉得蓁蓁做菜想法多也好吃。而郗俊杰就不一样了,他但凡做一件事就要做到最好,当年他和父母在法国的时候,学校有厨艺课,请了赫赫有名的大厨来教学生们做法餐,郗俊杰把这个当主课一样学的无比认真,等学校的课程结束后,还追到了人家餐厅里拜师,现在他做的法餐也比一般餐馆大厨做的还要好。
而郗俊杰学做中餐是因为郗长波当年在巴黎时机缘巧合的认识了一个避难到法国的大厨。那个大厨因为一手好厨艺,建国前很多资本家请客都以订到他的席面为荣,后来资本家倒台,他也受到了牵连,还好那些年存了不少钱,找了个路子带着一家老小直接去了法国。
大厨刚到法国语言不通,又没有合适的饭店愿意雇用他,甚至连合适的住处都找不到,一时间十分窘迫。正巧郗长波有一天外出拜访友人,大厨见他也是同一国的人,走投无路之下贸然的就来求救。郗长波在国内时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想着家里买的房子比较大,一楼有两间客房一直闲置着,便收留了此人一家。大厨无以为报,着郗俊杰对厨艺有兴趣,便悉心教导他三年。后来郗长波任满回国,走之前还帮着大厨开了一家华餐馆,只是因为国内那十年的原因,两家一直不敢通信,这么些年过去了,已经没了联系的方式。
郗俊杰虽然厨艺顶尖,但是因为他洁的性子很少下厨,一般只有在过年或是父母生日、祖父母和外公外婆大寿时,才会亲自做一桌菜。因此郗家和凌家的老人是最期待过生日的,毕竟只有过生日的时候才能一饱口福。
郗长波和凌秀蓝坐在客位上,两人一桌上的菜品立马默默的对视了一眼,郗俊杰在做饭上有很多怪癖,比如说像油焖虾要一条一条摆好,虾头挨着虾头,中间留出来的圆形堪比像用圆规画的一般;又或者说像是像那道酥炸乳鸽,虽然为了方便吃郗俊杰已经将它们切好,但是为了保留造型的完整,他在切完了以后又一点一点的拼了回去,要不是仔细,基本上不出有被切的痕迹,只有在夹的时候,才能发现原来是已经分割好的。
两家人围着圆桌坐下,李木武把家里的几样酒都取了出来,他拍了拍一个大酒坛子挑衅打开着郗长波“这个是我在北岔自己泡的酒,用的是我们水解厂酒厂自己酿的原浆酒,足足有六十二度,里面放了人参、鹿茸、灵芝之类的药材,你敢不敢喝”
郗长波拔开酒塞子,瞬间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探头一,足足有七八两的人参、完整的鹿角、碗大的灵芝以及各种不认识的药材,顿时有些惊悚地着李木武“你喝这个不会流鼻血吗”
李木武了他一眼,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我身体倍棒,才不喝这个呢。”
“那你泡它干啥”郗长波默默的把酒塞子盖了回去,一脸的心痛“那人参都得上百年了吧。”
李木武乐呵呵地瞅着他“我这坛子酒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谁来我家不服我就请他喝这个酒。”
郗长波无语地着他“你这人也太小心眼了。”
李老太笑着摆了摆手“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个酒是平时我喝的,不过我也不敢喝多,一天也就一两而已。”
郗长波连忙松开手,李木武拿了一个精致的小长勺从里面打出一点酒倒在李老太面前那个袖珍的小酒盅里,这才把酒坛子搬了回去。
老李家的酒不少,李木文逢年过节都往这送,平时李木武在家喜欢喝打的高粱酒,李木文送的酒都留着等来客人的时候喝。
拿了一瓶茅台出来,两人各倒了一杯,明西休假在家,也陪着倒了一盅。凌秀蓝不喝白酒,王素芬也不好意思要,蓁蓁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子葡萄酒出来。
“原先院子里的葡萄藤,以为活不了了,结果伺弄了半年倒结了不少葡萄,个大还味甜,我摘了一些自己酿的葡萄酒,可能不如人家国外卖的好喝,不过自己弄的干净,也新鲜。”蓁蓁笑着给凌秀蓝、王素芬各倒了一杯,明北闻着甜滋滋的还有淡淡酒香也嘴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