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岗位后的苗部长,给客户刷卡8o万的,刷成了8oo万,客户找来问候了半天。
有时候唐徽真的挺想开除苗部长的。
奈何她命好,老公是大股东,把老婆安插进公司,就是为了找点事做。
钱是退了,人情还是要做。
唐徽两眼一抹黑,给孟闻却说:“刷我的卡,挑名牌包准备送人。”
听说这位客户的夫人,挺好说话,就是爱好烧钱,喜欢收藏大牌包包。
孟闻却疑惑:“您不是都准备了?”
“什么?”
唐徽掀眼皮。
“我看您车里有个没拆封的包,1iar牌的新款,整个尧城调不出第二件。”
听到这话,唐徽先是一怔,才反应他说的是什么。
但她没印象。
孟闻却这么一提,她想起来这两天,褚殷放表现得怪反常的,时不时看几眼她手里的东西。
她还以为他憋着坏水没处使。
地下车库,唐徽拉开车门,冷气飕飕往外扑,真在后备箱找着那只包。
原来搁这等着她呢。
唐徽没破坏包装,她有不贪小便宜的原则,就那么盯着标签,然后拍了下驾驶座。
“孟秘书,开车。”
宜然是尧城重点招商引资项目,失落港以北最大的玻璃生产企业,现在前途一片完犊子。
能不能弯道车,就看怎样维护这些老客户。
到地方,唐徽该喊人喊人,背着那包到处晃悠,一拐弯的功夫,撞见了送包的始作俑者。
其实这包,不该他送。
先前的链条包是宋里里弄坏的,唐徽没让她赔,也是真有意思,褚殷放给赔了。
这款1iar包,客户夫人喜欢得不得了:“我心水好久了,可惜门店官网都没货。”
唐徽对这种虚伪逢迎早就免疫,盯着脸前的褚殷放,他表情公式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但总体,是蛊惑,是出邀请。
她接受这包,就代表原谅宋里里,褚殷放显然受用极了。
连空气都被加热,粘稠半熟,横冲直撞散着沸热,像一锅耐煮的粥,用小火慢慢的熬。
急于摆脱这难缠的火候,她语极快地说:“夫人,看您实在喜欢,我不妨借花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