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天不错啊,哈哈。]
[是啊,大好的日子。]
厚厚的卷闸门屏蔽了一切声音,努力半天,那些店老板丝毫没有一点收获。
只能不甘的搓着手。
[哎呀,我店里还有事,先回去了啊。]
[才想起来,我还要年终盘货呢。]
一张张脑袋强行给自己找了理由,缩回了店里。
为了看热闹,真冻感冒了也不划算。
人都是善于现权衡利弊的,就不信这件事一点风声也漏不出来。
只是谜底未揭开,这心里总是痒痒的。
“赵芳,你这是干啥?都是平辈,可不兴行这么大礼。”
钟书言黑着脸还挺唬人。
赵芳似乎也察觉到此举有失妥当,赶紧起身。
“对不起,云溪,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有别的意思。”
在传统习俗中,行跪拜礼要是长辈才行,同辈受这么大礼会承受不住,夭寿的。
赵芳欲哭无泪,唉,可别因为她的愚蠢,再多生波折。
她这次是真的怕了啊。
她诚心诚意恳求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再招惹云溪。
他们家高季喜太可怕了,比索命的阎罗还要吓人。
想到高季喜那副笑眯眯样,阴魂不散的身影,赵芳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敢阴阳云溪呢。
要是让高季喜得知她盼着他们家云溪早死,还有她的活路吗?
云溪对眼前的妇人还有些印象,她被泼脏水,当时怀疑拜她所赐。
云溪想过她会向自己道歉,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
回想一下他们家小喜子这几天神出鬼没,云溪了然于心。
干的漂亮,虽然不知道高季喜具体做了什么,云溪依然默默在心里点个赞。
做人就该这样快意恩仇。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云溪早在赵芳跪下来那一刻,急切的挪了身子。
这会儿赵芳似乎找回分寸了,云溪镇定不少。
刚刚赵芳那副疯癫样,云溪真怕她一激动,伤到腹中孩子。
那她真是百死莫赎。
还好事情不是向着最坏的方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