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民间有一团体,由丐帮三长老之一的老色仙组织,门下不分高低,专以偷猎女人心为爱好,各行各业各个地区都有同僚,多数都为富家子弟隐姓埋名,凑在一块形成了一个采花门,采花客陶醉因以一枝红花做武器,江湖人送外号一茎红,因经验丰富又长相出众担任副门主一职,采花门名声虽坏,却声名远播,另有一个名声更臭的团队,以掌门包大拿为统领,手底下不乏一些当代的盗神盗圣。
两伙人私交甚好,臭气相投,这一日凑在一处美女作陪,喝酒取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神盗团掌门包大拿,小鼻子小眼睛瘦小的个子,挥舞着灵巧的小手,对采花门副门主陶醉笑道:“虽说我们两派取向不同,但都是以偷盗为宗旨,我偷宝贝你偷美女,也算同气连枝。”
一茎红陶醉粉面油脂媚眼乱投,两颧红晕衬的白皙面容,只见他一手擎着酒杯,一手捏着身旁一个女人的脸蛋,笑道:“我跟你可不一样,你是偷,我是取,你未经主人允许,我们可是双方同意。”
“得得得,”包大拿皱着眉头,挤得一双小眼眯成了肉虫儿,对陶醉笑道:“你就借着点酒劲,使劲的吹,每回你都那么说,跟我你还爱面子,哪那么多主动的投怀送抱,我手下人摸宝的时候,撞见过你手下人摘花,哪个是自愿,都他娘的是先迷后上,少跟我扯皮。”
一听这话,陶醉挺起了腰板,梗起了脖子,反驳道:“那都是拙劣的新人,也不是我带出来的手下,休想给我乱扣帽子,我陶醉在采花客里头,绝对是一见留情,叶不沾身,没有我陶醉搞不定的女人。”
说着搂过身边的一个女人亲了一口。
“啊哈!”
包大拿大叫着跳起身,酒意上脑的包大拿双脚不稳,摇摇晃晃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包大拿还真就不信。”
一茎红陶醉一撩鬓边的头,斜眼看向包大拿,乐道:“那你说说,哪个女人我陶醉搞不定?”
包大拿摇晃着身子,翻着白眼,数着手指嘀咕道:“天下女人多了,我就不信你都能搞定,至于哪个女人?哪个女人······”说着,包大拿突然一拍手,喜道:“诶,有了,那射月神教的女人,各个是毒娘子,你就搞不定。”
“谁说的?”
一茎红陶醉撑起身子,看向包大拿,眼神涣散却异常自信,说道:“不就是射月神教嘛,她是女人不是?只要是女人,就逃不过我的眼神术。”
包大拿来了兴致,一拍桌子,笑道:“光说不行,我们赌一把,我赌你不行,就赌······”包大拿摇晃脑袋四处寻找,最后把目光放在女人身上,一指席间的女人,乐道:“就赌女人,我输了三年不摸宝,你输了三年不摘花。”
“这可是你说的,”一茎红陶醉走上前抓住包大拿两肩,赌誓道:“我不光要动射月神教的女人,还带回来一个毒娘子给你瞧瞧,非是她亲口告诉你痴迷于我,不算我采花客本事到家。”
“好!”
神盗团掌门包大拿与采花门副门主陶醉,酒杯相撞共饮一杯之后,说道:“就这么说定了。”
然而次日酒劲一过,一茎红陶醉头脑清醒过来,回忆起昨天席上的对话,便后悔的猛打自己嘴巴,自骂道:“都是这张破嘴,什么都敢答应,射月神教岂是好惹的。”
又希望神盗团包大拿跟自己一样醉,便忘了酒席上的大话。
不料神盗团包大拿老早就闯进门来,小眼睛一眯讽笑道:“哎呀呀,陶醉老弟,你说咱们晚上都太醉了,居然打起了赌,你莫当真啊。”
言外之意,便是认定陶醉能力有限,此等打赌只能算开开玩笑了。
昨晚席间还有两派的手下人在场,怎好毁约作罢言而无信,陶醉内心又气又恼,面上却挂起了笑容,多年的采花经验建立的自信,使陶醉虽是硬着头皮但仍然说道:“既然打了这个赌,怎好出尔反尔,从前我对所有人都这么说过,天下没有我陶醉搞不定的女人,此次正好是证明自己的时候,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罢,一茎红陶醉带着手下人,头也不回的飞身而去。
为了酒桌上的一句赌约,采花门的一茎红陶醉便带着同门赶往了边陲之地云南,手中拿着从风云馆买到的射月神教所在的村寨地址,策马飞驰且歌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