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年的事,何须再提!如今你我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楚博远和沈婉清了。”楚博远的语气当中有着些许的无奈。
“多谢楚兄让我们一家人得以团聚,如今府上的茶也喝了,人也认了。就恕我们不再奉陪,还请楚兄让我带着内子和小女离开京城才是。”柳昊天看了看楚博远,拱手说道。
“柳当家何出此言呢?如果你想离开随时都行。但是她们母女···我还有些事情需要跟婉清说明白!”
楚博远冷冷的看着柳昊天,巴不得他现在就走,如此便不会阻碍自己跟沈婉清和菱歌“叙旧”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沈婉清当机立断,拉着柳昊天和女儿就要离开。
没想到几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外的一群家丁给围的水泄不通,很显然,今日他们是走不出这楚家了。
“义父?这···”李南风也没想到楚博远会硬把几人留下。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楚博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很清楚眼下这个义子的心思一大半都放在了菱歌的身上。
“楚博远,你这是什么意思?”柳昊天瞪着他,只恨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开,无法带着她们母女打出这楚家去。
“没什么,只是想请三位留下,待到我把想知道的事情弄清楚,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我说过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沈婉清拉住菱歌在自己身后,恶狠狠的说道。
“是吗?婉清,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也自然有办法弄明白。如果你们夫妇二人不想女儿有事,那还请安心在楚家住下吧。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楚博远看了一眼菱歌,他知道柳昊天夫妇明白自己的意思。甚至不惜用女儿来威胁他们。
“当初放你们离开京城,让我后悔了十几年。如今我不想再后悔下去···沈婉清,你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我答应你,只要你告诉我实情,自然会像当年那般,放你们夫妇离开。”
“来啊,带柳当家、柳夫人到后院休息。记住,他们一路上颠簸辛苦,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后院打扰两位贵客的休息。”
楚博远示意手下的家丁带沈婉清夫妇离开。
“爹,娘···”菱歌拉着沈婉清不放。
“柳姑娘,你可是我风儿请来的贵客,如今令尊令堂也在府上做客,你尽可以安心住下了。放心,下人们会照顾好他们的。”楚博远淡淡的说道。
其实他始终疑惑菱歌到底是谁的孩子,当年的那晚是自己跟醉到不省人事的婉清在一起,而且他也十分确定在那之前婉清仍旧是完璧之身。
那之后没两天柳昊天便离开了京城,还托他照顾婉清。直到后来婉清现自己怀孕,并且得知柳昊天的死讯,才会答应嫁给自己。再后来便是柳昊天在婚礼之上带走婉清···
可是当时那个孩子···算算年纪应该和菱歌相仿,那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他一定要跟沈婉清问个清楚。他不许自己的女儿认旁人做父亲···
“你凭什么软禁他们,你放了她们···”菱歌眼看着爹娘被带走,她却无能为力。只得怒吼着瞪着楚博远。
“凭什么?就凭我当年差点娶了你娘,就凭她才是我有过婚约的妻子。”楚博远用力推开菱歌,愤怒的冲她吼道。
“那又怎样?娶了我娘的是我爹,现在她是柳昊天的妻子。”菱歌愤愤不平的回嘴道。
“你···”楚博远看见她那倔强的模样,和当初的沈婉清如出一辙,高高举起的巴掌却怎么也打不下来了。
“义父!”李南风见状赶忙将菱歌护在身后,并上前劝说着楚博远。
“义父息怒!现在人在楚家,您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随时去问。如果伤了菱儿,恐怕柳夫人更加不会配合。况且菱儿是南宫羽的徒弟,柳夫人和南宫家的关系也十分密切。还望义父三思···”李南风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了一遍给楚博远听。
“风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听李南风如此说,楚博远眯着眼睛看着他。这个孩子貌似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听话好摆弄的小孩儿了···
“义父,风儿知道的只是皮毛。至于当年楚家和沈家的恩恩怨怨我并不关心。义父也知道,我现在唯一关心的是李家上下被害的真相,和那个杀了我祖父、爹娘和妹妹的真凶到底是谁!”
李南风抬眼看了看楚博远,继续问道:“敢问义父,您可知道李家被害的真相吗?”
“我只知道是我从湖州救了你回来,至于真相,这么多年你可查到了什么?如果没有,那你可要继续努力了···”
听到李南风如此问,楚博远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反而叮嘱他继续追查下去。
“义父放心,风儿自会努力。定不让李家上下白白送死,也不辜负义父的救命和教养之恩。”
李南风恭恭敬敬的说道。
“好了,我乏了,你带菱歌姑娘出去吧!记着,柳家人都是我们的贵客,切不可怠慢了客人。京城最近事多,为了客人安全,还是让贵客少出去走动吧。”
“是,义父放心。”说完,李南风便牵着菱歌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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