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我喃喃地说。
凛熙轻轻笑了笑,才说:“第三阶也是应该很小心的阶段,如果有情欲暴涨的情况出现,一定要解决,忍是忍不下去的。所幸……”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了很久才续道:“现在有人陪着你。”
我闭上眼睛,沈默了良久,才恢复了平静,柔声对凛熙说:“你的伤势还好麽?”
“还好。”他依旧神情淡然。
“早点去休息吧……你也要好好养伤的。”我轻轻伸出手,把他有些凌乱的发丝理了一下。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我收回手之後才想起这动作发生在如今的我们之间是多麽怪异。
凛熙望着我,很淡很淡的眼神,然後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我身边忽然有物体拱啊拱啊拱啊,探出个头来,居然是重楼。
“他走了?”他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下。
“你干嘛躲在里面?”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有点怕他。”重楼似乎确定了凛熙的确走了,才放松地把大半个身子也从被窝里拱了出来。
“为什麽?”我更加疑惑了。
“他……有点像,以前教我习文的夫子,很严谨睿智的样子。”重楼说到这里有点郁闷地皱了皱鼻子:“我老学不好,就经常被揍。”
我忍不住笑了笑,把他的身子搂了过来。
重楼立刻惨兮兮地喊了声痛,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我这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很疼麽?”有点疼惜地揽住他的脖颈,食指从他光滑如玉的脸蛋上滑过。
“疼……”重楼侧过头,顺从地伏在我的肩胛骨处,过了一会才小声加了句:“好疼。”
“上过药了麽?”我叹了口气。
“啊?”重楼一脸茫然的表情。
我更加郁闷地叹了口气,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个猪。”
伸长手臂从床头处拿出药膏,然後双手从他衣衫下摆处探进去,有点暧昧地滑过他修长有力的大腿,然後来到他挺翘双臀间的小穴。
重楼一直乖乖地趴在我身上,只有在我沾着药膏的指尖开始抵进他後穴的时候才有些紧张地抬头望了我一眼。
“别怕,嗯……”我用下巴磨蹭了下他的额头,柔柔微笑着:“这次是我的错……真的很对不起……好麽?”
重楼点了点头,意思是好,然後忽然又像想起来什麽似的,神情有些严肃地问我:“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麽?”
我迷茫地愣住了。
我错在哪里?
这个……难道是不该修炼至尊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