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我不好。”孙扉假装害羞的低下头,心里却有了别的想法:“你应该很累了吧?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吗?”以周子恒现在的样子要洗澡就一定要他的帮助,也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周子恒对男人有没有兴趣。
洗澡?周子恒举起自己的左手闻了闻,果然身上有一股子汗味。想想刚才打了一架,又去了趟医院,不知道沾了多少汗渍和细菌,脸色一变忙不迭答应了。
孙扉从周子恒身边走过,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孙扉回头:“你先去拿衣服吧。”周子恒应了一声,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的时候才回过神,脸色又一变。孙扉叫他去拿衣服他就去拿衣服?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窥视所以私心里愧疚?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孙扉的声音远远传来:“水放的差不多了,你好了吗——”
周子恒随便的拿了自己的睡衣,答道:“就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周子恒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扔到一边。走进浴室。
因为还是初春,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热气,孙扉把袖子挽得高高的,白皙的手指在浴缸里滑行。挑逗的最高境界不是身体和身体的接触,也不是眼神和眼神的交汇,而是营造气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想要的感觉。浴室就是最常见的地方之一,因为一般人做爱之后都要沐浴。孙扉故意露出手臂,甚至把自己的衣服打湿了点,就是想让周子恒进入一种假想的情境了。假想他们刚刚做过些什么……
透过热气,周子恒清晰的看到孙扉白皙修长的脖颈。他咽了咽嘴里不存在的唾液,眼神变得深沉,果然禁欲太久了。他不负孙扉所望的有感觉了。
“你出去吧。”周子恒的声音变得暗哑,他伸出左手解开了衬衫上面得扣子。孙扉点点头,转身出去,还不忘把浴室的门关上。
以退为进,他到不相信周子恒一只手能自己帮自己洗澡。孙扉放慢脚步,默数一二三。在数到十的时候,周子恒无奈的声音传了过来。
“孙扉?你还在吗?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孙扉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磨蹭了一会。果然,周子恒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声音比刚才还大了点。
“孙扉?你还在吗——”
孙扉强忍笑意,他脑海里浮现出周二少无可奈何的脸:“就来——”他高声回答。
浴室里,周子恒尴尬的用左手脱衣服,却怎么也方便。孙扉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下半身光溜溜,上半身却没有脱掉的周子恒。
“我来帮你吧。”孙扉一边说一边动手帮周子恒把上衣,衬衫脱掉,“好了,快点到水里去吧。”
周子恒很尴尬,他坐到水里,吊着的右手正好在水面之上。孙扉拿起搓背的丝瓜刷子,给周子恒搓背。他微垂着眼睛,在心里回忆人身体的14个敏感地带。手沿着周子恒的脊椎线,慢慢的擦着,这里是敏感点吧……
然后是后劲,孙扉擦的很用心,力道不大不小,周子恒舒服的叹了口气。
“舒服吗?要不要大力一点?”孙扉看着问道,说话的时候嘴里呼出的气喷在周子恒的耳垂上,耳垂啊,同样不能放过。
周子恒困难的点点头,但孙扉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他的手从脊椎线慢慢下滑,移到了腰部。
周子恒整个人一僵,他眯起眼睛。然后挣脱孙扉擦背的手,从浴缸里站起来,用没有受伤的手把孙扉按在了墙上。
“孙扉……孙扉……”他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
热气氤氲,两人的脸庞都变得柔和。
孙扉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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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周子恒醒过来的时候孙扉已经不在床上了。他看着床旁边人睡过后留下的痕迹,沉思。不可否认,昨晚的一切让他很愉快,孙扉也不出所料的很适合他,当然他说的合适是身体上的合适。但他要的只是短短的一个假期的欢愉,他不喜欢被人纠缠。
“扣扣——”
敲门声响起。
周子恒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右手,说了句:“请进。”
进来的不是孙扉,而是度假村安排的管家。在高级住宅区,每户人家都有一个专门的管家,所以来到这里度假的时候周子恒也没有吝啬的多付了一点物业费。
“周先生,您的朋友孙先生给你准备了骨头汤,让您想喝的时候热一下。他去上班了。他提醒您不要忘了吃药。”
“谢谢你王先生。”周子恒答谢,“我今天过一会会出去一趟,打扫完成后就不需要你继续服务。晚饭就不用送来了。”
王姓管家点头表示明白。
咖啡馆后巷,孙扉倒完垃圾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陈富贵没有想到这么巧又见到孙扉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你大爷的,昨天一场架打得老子荷包大出血:“哦,今儿真是巧啊,让我在这里遇见了您这尊大佛。”
孙扉见陈富贵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也不和他废话,从口袋里拿出那块佛珠扔给他:“看在你办事不错的份上,还给你。这块才是真的。”
陈富贵手忙脚乱的接住佛珠,咒死你个王八蛋,叫老子做事竟然还敢拿假货忽悠老子。
“医药我来出一点,让你帮我做事受了伤我也要负点责任。”孙扉说着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红色人头,“我的钱不多,但意思到了。”他勾着嘴角,“如果你把这件事露出去……我自然有的事办法来收拾你!”前一句是真心诚意,最后一句却声色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