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淡淡看了眼跪在那里的李贤和彭时,道:“两位爱卿,你们这是发生了何事。”
李贤道:“臣有罪,臣女婿孔弘绪伤天害理,打死人命,请陛下严查。”
待李贤说完,朱见深看了眼旁边的怀恩:“怀恩,这事儿,朕怎么没有听说呢。”
怀恩看了眼,心想,这陛下实在是会装,太可怕了。
上前按照之前排好的戏码开始于朱见深演戏,故意夸张道:
“是衍圣公孔弘绪,辱杀人命十多条,乐妇二百多人,实在是罪不可数,该凌迟抄家!”
();() “啥!!!”
李贤和彭时,商辂,刘吉都愣在原地。
这个狗太监,孔圣人的后代你敢凌迟!还敢抄家!
这惩罚未免太过了吧。
孔圣人,是你阉人敢犯的吗。
“住嘴!”李贤怒而呵斥怀恩。
怀恩硬着头皮道:“陛下,如今京城已经传开,此事若是不给百姓一个交代,天理难容啊,陛下。”
朱见深道:“岂有此理,竟然有此等之事,来人,立刻前往山东曲阜,将衍圣公等人押往京城。”
“回禀陛下,孔弘绪乃是孔圣人之后,怎能如此押解进京,请陛下恩准他坐轿入京。”
朱见深看了眼怀恩。
怀恩上前,细声细气道:“彭大学士好大的脸面呐,你怎么不说再敲锣打鼓迎迎衍圣公,京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娶媳妇呢!”
虽说被怀恩这句话呛的无语。
但彭时,李贤两人的气度还是有一些的,道:“陛下,请三思。”
怀恩道:“陛下,该就地凌迟!”
李贤道:“阉人住口!”
朱见深道:“李学士,怀恩怎么说也是司礼监的,这话合适吗。”
闻言,怀恩感激的看了眼朱见深。
陛下还是心疼他的。
李贤道:“陛下,臣一时心急,才口不择言,请陛下见谅。”
站在一旁的商辂,虽说是孔圣人的学生,但是这件事也确实不妥,思来想去道:“陛下,既然司礼监提凌迟,而几位学士提坐轿,争执不下,不如押解进京吧。”
商辂觉得,折中最好。
朱见深道:“衍圣公孔弘绪毕竟是孔圣人之后,那便听商学士所言,押他进京!”
怀恩又道:“该就地凌迟,陛下!”
这阉狗疯了!
“陛下,臣以为押解进京最好。”李贤与彭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