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秘书还真是小古板。”男人低低笑了声,他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不叫老公叫什么,现在不叫以后不也是要叫……”
他和她提以后,提婚姻的次数廖廖。
大多时候,他们在勾心斗角的公事后,抵死纠缠。
可偶有那么几回,她却记忆深刻,不敢忘怀。
再醒来时,车停在了姜眠家的楼下,她睁开眼,夜色深深,男人咬着烟,身形挺拔如树。
“醒了?”
他漫不经心开口,姜眠很客气,像是他们初见那段时间:“今天多谢司总。”
月光下,她的侧脸很白,腰肢纤细,有一种轻盈妙曼的美感。
心里像是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更多的是一种烦乱。
尤其是,在听到她一本正经地喊他司总时。
司煦掐了烟,忽地翻身将她搂在怀里,意味不明又极度恶劣:“不请我上去坐坐?”
她和司煦都不是什么圣人,道德底线太高,有时候做不了这行。
可,她也对玩弄感情的事没兴趣,更不想以前任的身份插入两人之间的感情。
她推开司煦:“司总,言小姐应该不想看到我们这样。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去找您的女朋友。”
“言佑毕竟是我的心肝,她还小,我不想吓到她。”
司煦眸色深了深,他起初只是想吓吓她,每回看到她这副冷静淡定的模样,他就莫名不快,可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心里的躁意却莫名深了些。
姜眠忽地鼻子一酸,她猛地推开司煦,神色有些冷:“司煦,别让我恶心。”
她鼻子有些红,像是下一秒要哭出来,司煦心里的躁意更深了。
他气笑了。
她哭什么?!
他在她心里,还真就是个得陇望蜀的渣男?!
“滚吧!”
司煦别开眼,冷冷地说。
姜眠却忽地松了口气。
司煦这副喜怒无常,忽冷忽热的样子,她实在太熟悉。
她转头,上了楼。
司煦看着她的背影,又点了根烟,这才上了车。
他到司家时,司家其乐融融。
哪怕夜深,也处处亮着灯,言佑坐在司父面前,乖巧又体贴,一旁的女人拍着她的手,眼底尽是满意。
司煦踏进去,嗓音低沉地接过话:“佑佑,和沈姨在聊什么?”
沈姨是司煦的后妈。
司煦母亲去的早,司父娶了新人,年轻美貌,又难得的端庄温柔,对司煦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