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处,传来刺痛,陆微阳才睁开眼,烦躁地咬着唇:“你,咬我干什么?”“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哪样少了你?”男人不正常的唿吸在他耳边纠缠,陆微阳腾地清晰。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你给我松手,我是男的!”“本王不管是男的女的,你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地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精巧的下巴被男人抓在手里,陆微阳疼得想哭,男人看了好一会,才松开手。陆微阳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谁曾想男人只是抽掉腰间的黑色绸缎面带子,绑着他的手。“看着我,我锦安王爷蒋戈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官人。”男人边说边解开他的衣服。蒋戈?陆微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开的嫁衣,直接被男人粗爆地撕开了。无意识“他是蒋戈?”陆微阳被他掐得喘不上气,眼尾不禁泛红。【没意识。】“我知道他没意识,他有意识不敢这么对我。我只是想问,完成任务的过程还需要失身?”流出的泪水还没干涸,就被男人的舌头卷了去。惊吓过度的脸上还沾着口水,陆微阳懵了。【……让你太听话了,和他拜了天地。】原本的剧情是陆家小少爷吵闹最后撞晕在柱子上,才免了侍寝这一关键流程。“别,这样我会很疼。”陆微阳趴在床上,手肘撑在枕头上,感受着男人霸道的动作。他浑身都在抖,连稠密睫毛都在颤,无情的大手掐着他的腰窝,狠狠地撞了进去。“卧槽尼玛,属驴的吧。”尽管陆微阳不想承认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真的疼,身体快要裂开了。“你有没有经验啊?”陆微阳的双手绑在头顶,不停地用脚蹬他,希望能快点结束。可男人就像畜生一样,陆微阳不知道自己怎么跟上他的节奏,又是怎么晕死的。反正一睁眼,锦荣就红着脸站在他跟前。浑身都疼,尤其是腰,他准备坐起身,发现那个变态王爷还没把他的手松开。“手”陆微阳坐起来,红着眼看锦荣,“帮我先解开。”“属下无能。”锦荣很讨厌肢体接触,和他也没有过。但他的手已经没知觉了,血液循环不到位,被绑了一宿,陆微阳委屈地耸拉眼皮:“我的手真的好酸,求你了。阿荣,荣荣。”“嗯。”锦荣把他弄乱的被褥弄好后,才扭过头,拆炸弹似的,把那个腰带弄开。耳垂下薄薄的皮挡不住他害羞的艳红,陆微阳伸手弹了一下,喜笑颜开:“你的脸很红。”“本王的王妃就这么不检点?喜欢与别的男人同坐一榻?”蒋戈在院中练完剑,新婚第一天没去上朝。想起床上的娇躯之体好像还被绑着,立刻又折了回来。看到这一幕,男人冷峻的脸更凌厉了。锦荣站起来,不敢多言,站在一边。“王爷不给我解绑,难道要等胳膊断了,才算好?”陆微阳对着蒋戈这张脸说不出一点好玩。目光肃肃地投向一边,摆手让面红耳赤的锦荣推下去。他那脸,红的滴血。真说他俩没什么,都有点说不过去。“我来伺候王妃沐浴吧,晚些时辰还要去进宫面圣。”旁边没见过的侍卫,生硬地给他行了个礼。满脸的不情愿。陆微阳受不了两人的视线,把床帐拉上,淡声说:“不必了,叫锦荣来便好,我不习惯别人。”坐在隐秘的空间里,陆微阳才敢拉开衣襟,微微垂眼,脖子上都是吻痕。这锦安王生怕别人看不见,还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牙印。磨蹭了好一会,几个王府里的丫鬟进来,给他梳妆打扮。因是男人,少了那些涂抹胭脂的环节。等他仪表端庄地走出去,王爷才刚坐上马车,因为刚才的事,两人还都不悦。看见嬷嬷领着他,而不是王爷。迎面走来的丫鬟们私下附耳,嘲笑他不受宠,陆微阳听到了,也没必要和她们斤斤计较。过了今早,在婚房前值班的丫鬟们自会告诉她们,他到底受不受宠。马车比轿子宽敞多了,陆微阳怎么坐都不舒服。他就坐在一旁,小时候的礼仪没有白学。清清冷冷中还透着点妩媚,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太平盛世啊。皇宫很大,陆微阳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漫无目的地跟在蒋戈后面,一眼就瞥到了在树后偷看的女子。“王爷,我身体不适,能否放慢脚步等等我?”陆微阳抱住男人的胳膊,风情万种地回眸一笑。树后的女人不屑地把手绢扔到地上,杏眼里杀气十足:“他在那里嘚瑟什么?以为锦安真的会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