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我瞪大眼看着他。枪伤?掌印?还是被狗咬过的痕迹?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算我替凌爵求你,别再问了,现在也别进去。”语气已经有些无力。
我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知道他是死也不让我进去了,才无奈地点点头说:“好——”吧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嘭地一声,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外了。
哼,不让我看我不会听么?轻轻把耳朵贴上门板,就听到忻瑞的声音:“索夫!我不明白依凌爵的能力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你应该知道吧!”索夫大概就是那个白发老人的名字吧。
“我不知道。”老人的声音还是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这几个老头不是一直盯着他的吗?”口气中透着明显的不信。
“以前是,但是自从半个多月前爵少爷宣告退位后,我们就没再跟着他了。”对于忻瑞的不敬,老人的语气倒似已经习以为常般得没有丝毫的生气。
“什么?!他不干了?我怎么不知道?传给谁了?”
“这个,我无可奉告!”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快点把他治好,我自己来问他!”
“嗯……他身上的刀伤虽然多,但都不深,血我也已经帮他止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至于那个,就有点麻烦了……”(呵呵,相信各位冰雪聪明的大人们应该知道是什么伤了吧。)
“爹地!”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想也没想的就捂住那人的嘴巴,把他拖到客厅的沙发上。
“干什么啊?爹地!”
“找死啊!没看到我在偷听么!”我拍了下他的后脑,怪他的多嘴。
“爹地,能把偷听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恐怕只有你了。”说完还故作老成地摇了摇头。
“少罗嗦!东西收拾好了?那我给你订机票!”说着就拿起电话给他订了张2小时后的机票。
“爹地,你不是说明天么?”
“我决定还是让你早点走,免得夜长梦多。”刚刚的门铃声就把我吓个半死,还是不要拖得好,“好了,你可以去机场了。”我推他上去拿行李。
“爹地,不要忘了打电话给我哦!”悠儿在大门口使劲抱了抱我。
“知道啦!”我拍拍他的背叮嘱道,“你自己也要小心!”
“嗯!”他也回拍我的肩,然后就坐进计程车里缓缓离去。
送走了悠儿,我松了口气。回过身,正好看见那个白发老人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忻瑞。
“医生,凌爵没事吧!”刚刚还没听到最后呢。
“没事。我的医术可是一等一的!”老人和蔼地笑笑。
“那就好。”就知道凌爵那么好的人不会有事。于是我转过头问忻瑞,“我现在可以上去看他了吧。”
忻瑞想了下终于点点头:“但是,不要动他。弄着伤口就不好了。”
“你当我白痴么?”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我还会去摇他啊!
我打开门,看着凌爵沉沉的睡脸,被子盖到颈部,遮住了所有的伤痕。如果不是我刚才看到真不相信他有受这么重的伤。要不是在门外的时候好像听到忻瑞说他不干了,等到他醒来,我他妈一定要劝他黑社会这种工作还是别干了。赚再多的钱没命怎么享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