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说些什么,慕容飞这次没卖关子,很快的就出现回复。
阿飞:『是跟琵琶有关没错,但是琵琶只是一个目标物,【抢夺】才是真正的关键。』
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想不透又觉得奇怪的点吗?
白河:『你的意思是,琵琶本身无害,是人为的关系?』
阿飞:『如果这琵琶灵不知内敛,也难辞其咎。』
这会儿,白河又很难直接明了慕容飞的意思了。
白河:『你是指琵琶里有恶灵,故意引人相争?』
阿飞:『万物皆有灵,很多时候,有些事无法以纯恶还是纯善去做绝对区分。单纯就现在看来,我认为这事背后有人操控,利用了琵琶。』
司马:『刚那新闻你找到问题了?』
阿飞:『嗯。回来重看一次狐狸录下的影像,确定了。』
白河:『所以这到底是灵杀还是人杀?』
阿飞:『就像我刚讲了,当事情是无法以纯恶还是纯善去做绝对区分的状况出现,就代表双方都难辞其咎。』
白河:『我一瞬间有点混乱了。』
司马:『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两者都有嫌疑。』
握拳一击掌,白河这才明白了慕容飞的意思。
白河:『果真还是司马的话最直接了当明白。』
阿飞:『抗议!我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狐狸:『有。』
阿飞:『臭狐狸,老在这时候才开口……』
狐狸:『说话适时切入重点,才显得精辟,不然你自己问白河。』
白河:『请容许我诚实的回答……有。』
阿飞:『所以派司马去带你正好啊……』
白河:『呃……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请千万别放在心上。』
阿飞:『放心啦,我也没当真,会开玩笑代表你没事了。』
白河:『难道我刚刚有事?』
阿飞:『没事我会说你撞邪了吗?』
“惊”字出现在白河的脑里,脑子也似乎比较清醒了,他马上问:
白河:『是那个红衣服的?』
司马:『我并未在你家看见你公司那只女怨灵。』
“咦?”见到司马的回复,白河大吃一惊。
阿飞:『俨然是多一只红衣服的?』
白河立刻将回家时遇到的状况跟看见的东西讲给司马跟慕容飞听,慕容飞与司马各自沉默之时,狐狸又冒出来了回复,直接把它刚刚的调查,线上一次说完给三个人听。
狐狸:『那不是一般的女鬼,是式鬼,如果推测没错,收到信的人,身上都会被跟一只,刚刚我去看了现场,也有一只红衣式鬼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