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译文的脸上泛出了一阵红潮,“你,你敢抗命,我知道,只有戴苏的命令你才会听的是吧。”
“非也非也。”
刘星学着山羊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盒,拿出根玉溪道:“你们看大屏幕。”
“你又搞什么飞机啊,师兄。”
人才有些生气地问道。
“什么,你叫猴子师叔,叫我师兄。”
刘星郁闷了,声音很大地反问道“你小子在花果山混哪个洞的,洞主是谁?”
“没洞主,我们不搞帮派主义,我们是搞技术的,技术比我们好的就是前辈,你嘛…”人才打量了刘星一眼,然后悲哀状地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你小子就是个弱鸡,没前途。
刘星心里暗暗靠了一声,然后对自己说:我不和这毛孩子计较,不过嘴角的那丝不满还是显露得比较清楚,崇译文心里有些暗爽问刘星道:“瓜瓜,有什么情况,你现在可以说了。”
“瓜瓜?”
“恩,傻瓜的瓜,你以为是呱呱叫的呱呱。”
面对没好气的崇译文,刘星不再卖关子了。眼前的这伙人都是牲口,联合起来自己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你们看,”他把自己手中的遥控器放在了李时远的右手上,照片上的李时远拿着一部最先进的iphono14的手机,“注意到了么,他使用的是苹果手机,这种手机是一个全包围的结构,并不使用储存卡,就连手机卡都是被剪成芯片大小放置进去的,所以啊,储存卡式样的芯片我总不能塞李时远内衣里去吧。”
“粗鲁的家伙。”
崇译文的不满溢于言表。
“恩,刘星,你观察得很仔细。”
猴子终于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有些沮丧地看着崇译文:“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
人才安慰道:“师叔,我们可以把芯片做一下改进,你们看李时远手机上的ho两厢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刘星已抽完了口袋里所有的玉溪。
刘星最喜欢抽的香烟就是玉溪,也没有其他原因,因为自己高中躲在厕所抽的第一根烟草就是这个牌子,然后他就恋上了这种味道,如是而已,刘星本来就是一个恋旧的人。这些年他的身边虽没有赵小曼,张小曼,李小曼什么的也是走马灯似的出现过不少,可她们在他眼里就宛如那些苏烟、软中、黄鹤楼似的,永远抽不出玉溪的味道。如果女人可以分为各种各样的名牌,那么赵小曼就是他这一辈子唯一喜欢的一个牌子。
时间才刚刚好十一点。对面的酒店正在搞类似狂欢节的活动,唱歌跳舞的人群围着酒店外滩的火把嗡嗡地叫着,一向稳重的刘星心里也犯了嘀咕,这些毛人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啊。
这边李时远的标志6o7已经一路驶进了别墅区,听见那声滴的锁车库的声音,刘星刷地一下将手中的绳索甩向了一旁的高墙。
他已经打探到了李时远的生活规律,一般一到家之后会冲个凉,大约在15分钟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就是自己潜入其居室,并将ho贴换掉的最佳时机。刘星的动作是快,但是快不过飞驰而来的烟火,对面酒店的不知道哪个白痴就那么巧地放了一颗流花弹,也就刚刚好打在了正在全翻转的刘星的屁股上,冒起了一阵白烟,刘星的屁股温度也在瞬间到达了1oo度,他极力地控制着没有叫出声来,对面的白痴正在疯狂地叫嚣:“看啊,看啊,我打中了蜘蛛侠。”
闻言,刘星眼前一黑翻下了围墙,然后恶狠狠地朝对面做了个委琐的中指上竖的手势,一瘸一拐地往别墅里屋走去。不得不说刘星翻窗的度远快于翻围墙的度。
这么说吧,要是刚才刘星有如此迅疾的身手,那么那流花弹只能和大气做一下亲密接触。看着自己有些焦糊的屁股,刘星的表情象吃吃了死人肉一般难看。“红烧龙臀,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回去一定要让崇译文补偿。”
关于怎么补偿他还没有想好,但是那一刻他的脑海里不时翻转出和崇大美女接吻的场景,心里小猫一挠痒痒,脚下一个栏杆没有看见,差点没直接冲进窗子里去,那几乎就等于直接踹门告诉李时远哥们我来搞窃听了。好在刘星的空翻还是挺了得,临倒地的时候他一下子又翻了回去,黑糊糊的别墅区里,只见空中一个破烂的黑色裤腿在神奇地舞蹈着,宛如黑色幽灵一般。
厄,当然你把他看坐一个硕大的黑塑料带我也没有意见。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幽灵还在飞快地沿着别墅二楼的防盗窗左右左,右左右地运动着。
刘星很快地找到了李时远的苹果手机,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了ho贴,然后做了个响指的动作,但是么有出声响。胜利完成任务的他刚欲离开,这时李时远的手机突然响了,“靠,居然和老子搞了同一个铃声,这王八蛋还怪有品位的。”
刘星在裹着浴巾的李时远出来之前,一个矮地葫芦钻到了一旁的衣柜里。
李时远接电话的时间有些长,刘星又是个不老实的家伙,他顺着衣柜里的毛茸茸的衣服摸了起来:“这有钱人真他11d奢侈,这么多皮裘,一天穿一件也得穿半个月吧。”
突然他的手摸到了一个温润的物体,还带着温度。
“宠物?芭比娃娃?”
刘星的第一感觉无疑是错的。告诉他这个答案的是一旁猛烈地一个肘击。
李时远这时已经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别墅,临行前刘星好象听到了工地一词,他可没时间想太多,反正有猴子他们在监听呢,自己还是用心应付面前的这个黑衣人吧。
“你是谁?”
刘星自以为问得很得体,对面的却是个气疯了的女人。
“谁?要你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