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思怡啧啧称叹:“真不愧是我们圣安最清纯的山茶花女神,连生气都这么清新脱俗呢。”
她那故作坚强的姿态,站在灯光聚焦处,一览无遗,让查思怡更为不爽。
徐莹莹心想:像查思怡这样的草包,只凭着祖上阴德,却能活的肆意妄为。
可见权势钱财真是个好东西,谁能不爱呢。
查思怡见徐莹莹不说话,慢慢踱步向前,凑近徐莹莹,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声音轻且冷:“你就是用这样无辜的表情勾引男人的吗?”
她直起身子,声音充满恶意:“素颜都这么好看,如果再增添点颜色,想必会更吸引人呢。”
查思怡看向戴怜:“把我的化妆包拿来。”
戴怜有些不自在,她又不是服务员,怎么能当众使唤她,可是她不敢拒绝,只好带着不满去回。
查思怡拿到化妆包,暴力的一把扯开拉链,倒出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是昂贵的高端品牌。
她拿出防水睫毛膏,拔出刷子,“噗”一声轻且闷的响声,刷头凝着墨色。
徐莹莹后退着想跑,两个男生嬉笑着站起来堵住她的去路,她又挥动手臂想要反抗,戴怜和另外两个女生在众多哄笑声中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场景一时混乱起来,徐莹莹感觉有人捏住她的后脖颈,按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移动半分。
她的眼前是晃动的人影,刷头从额头落下,冰凉的触感从额头开始,顺着光洁的脸庞一路向下。
徐莹莹的泪水终于落下,但却冲刷不掉睫毛膏的痕迹。
查思怡仔细端详她写的字,歪七扭八的两个字:女表子
屈辱和愤怒交替在徐莹莹的脸上出现,而查思怡哈哈大笑。
查思怡擦拭掉眼角笑出的泪痕:“这才符合你的身份啊,一个下贱的资助生,居然妄图高攀资助自己的恩人家少爷。”
她用手背拍了拍徐莹莹的脸:“这就是当代版的农夫与蛇吗?真是有够晦气的。”
负责按住徐莹莹肩膀的女生此刻松开了手,饶有兴致的掏出手机,闪光灯照的徐莹莹的脸异常苍白。
“美好的东西总是要分享的嘛。”
“多拍几张吧,要多角度无死角哦。”
她或许累了,大概知道挣扎无用,任他们折腾,不再反抗。
徐莹莹扫视四周,冷漠的,看热闹的,面带兴奋的,猎奇的脸都有,只是没有怜悯。
而在不远处坐着身姿挺拔的少女,她的头用丝绒蝴蝶夹夹起一半,另一半垂在身后。
她不曾回头过,对这儿生的事情漠不关心。
她们曾经是好朋友,她送给自己的手链还被珍藏在家中书桌抽屉里,然而情谊早就不在。
戴怜笑嘻嘻的对那些陪玩们说:“哎,我们班长的脸上沾上了东西,漂亮姐姐们带她去泳池洗洗吧。”
查思怡摘下手腕上的表:“这是宝家的lvcea极光腕表,只戴过两次,哪位姐姐能把我们的校园女神招待好,就送给哪位姐姐当幸苦费了。”
腕表就搁置在刚刚玩游戏的透明长桌上。
售价的女士腕表,明亮钻石镶嵌于表冠,k玫瑰金表圈镶嵌钻石,在灯光之下散着诱人的味道。
比基尼女郎们纷纷靠近徐莹莹,一张张陌生的脸上终于露出怜悯的神色,但只是短短一刹那,继而涌现的更多的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