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月舞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惊天尖叫,手脚并用张牙舞爪连滚带爬的就朝外面逃去。
忽然,两人脑袋向后狠狠的一仰,身后的年小刀拽着两人的一把头发,拖在地上就朝屋里走,眼睛四处搜索着可用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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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和萧凤被刚才那声娇媚的轻呼给呼愣了,然后又被年小刀的嘶吼给吼懵了,紧接着被房间内乒呤哐啷的响震给震惊了。
好在最后战北越和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尖叫,终于让她们醒了过来。
萧凤高呼一声,满脸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拽着冷夏朝前跑,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亏了亏了,好戏都快落幕了!”
进到房内,冷夏柳眉一挑,萧凤咕咚一声吞下口口水,一张俏脸上满满的崇拜。
此时的房间里简直堪比灭门惨案,满地的血,满地的衣服碎片,满地的头发飘来飘去,年小刀坐在张椅子上喘着粗气,冷眼看着一身是血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战北越。
那两个女人……
脸上胖了一大圈青青紫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几乎被揍的面目全非,头发都快被薅光了,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的耷拉在脑袋上,那半遮半掩的轻纱被扯的没剩下几片,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两人抱着脑袋哇哇大哭,哭的是惨绝人寰撕心裂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冷夏拉开张椅子坐下来,朝战北越问道:“怎么回事?”
战北越哼哼唧唧的将刚刚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通,直听的年小刀脸上一抽一抽的,咬着嘴唇在他和两女身上狐疑的瞥来瞥去,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两个哇哇大哭的女人被她一瞥,更是天崩地裂鬼哭神号,哆哆嗦嗦的往墙角缩。
冷夏走到云霓月舞身前,冷冷的吩咐道:“我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呆在这,让她没事拿你们当当沙包出出气……”
两女猛的仰起脑袋,惊恐疯狂的摇着头,摇的胖了一圈的脸都一颤一颤的,拿被揍的只能张开一条缝的眼角,偷偷的瞄着年小刀,堂堂大秦的王爷,竟然会是这么个调调,好男风啊!
冷夏眉梢一挑,满意的点点头:“第二条就是给你们找个容身处,出府养病去吧。”
待两个女人被送走,年小刀那双大眼睛心虚的四处乱瞄,就是不敢往战北越那里看,听着他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惨叫,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冷夏和萧凤对视一眼,萧凤无趣的撇撇嘴,好戏结束了,那就散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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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轮新月与夕阳对应在天际。
冷夏出了越王府,将萧凤送到宫门口,被拽着胳膊好一顿依依不舍之后,独自一人朝着烈王府漫步。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可街上依旧热闹的很,铺面毗连,旗幡飘扬,宽阔的青石街道两侧满满的挤着摊贩,喧嚣尘上。
路人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市上穿梭游走,熙熙攘攘,各方来客或行色匆匆,或讨价还价,空气中飘荡着各种糖糕小吃的香气。
冷夏漫无目的的逛着,不由得想起和战北烈一同逛街的情形,那鼓鼓囊囊的衣兜和手里尴尬举着的糖葫芦,嘴角缓缓噙起了一抹笑。
突然,一个人猛的撞向她,随即就感觉袖口处一轻,人头攒动的大街上,一个灰衣青年从她的身侧跑了过去。
冷夏唇角一勾,玉手闪电般伸出,好似灵蛇一般在那人身上悄无声息的一摸,收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叠银票,正是刚才被这灰衣青年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