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半响后,她拉起已经被褪下的衣袍,唇角不由的勾起了一个好笑的弧度,这人,竟是这般青涩!
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由轻声低笑转变为不可抑制的开怀大笑,笑声响亮回荡在空荡的房间内,清脆如铃。
突然,再次一阵疾风拂过,战北烈已经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冲了进来,站在了她的面前,脸上的表情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冷夏戏谑的望着他,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要问他刚才这点时间都去干了什么,说来也简单,他飞速冲了出去之后,在凉风下终于清醒了几分,想起方才的举动,霎时通红了一张脸。
方要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屋内冷夏的笑声,那迈出的步子顿时停了下来,扭曲着面色犹豫不决,这会回去,绝对被母狮子笑死!
丢人!
太丢人了!
其实这事还真怪不得战北烈,二十岁的人了还依旧是处男一枚,在他遇见冷夏的前二十年中,女人这个东西完全是被摒弃在人生之外的。
一方面,他对于女人的定义只有两个字:麻烦!
看看战北衍就知道了,一国皇帝竟是个妻管严,被媳妇吃的死死的,媳妇让他往东,他就不敢朝西,媳妇让他逗狗,他就不敢撵鸡。没事儿犯点小错还要彻夜跪个搓衣板……
对于这种威严已经被猫叼了的男人,战北烈绝对持的是鄙夷态度。
另一方面,他从十四岁开始,统领秦军百万兵马,领兵征战沙场,几乎可以说,人生的大半时光都是在军营和战场度过的,在那个男人扎堆儿的地方,别说是女人,就连母鸽子都没有几只!
回来长安后,虽然也有不少的官家千金对他极为仰慕,甚至秋波暗送芳心暗许,但是那种养在闺阁中的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如何能让铁血刚硬的他动心?
两个方面的共同作用下,直到遇见彪悍的母狮子之前,他对于女人那是敬而远之的,对于情爱那是不知所谓的。
所以,大秦战神在门外的时候那是咬碎了一口钢牙,想进去又怕被母狮子笑话,不进去……
这个问题那就是连想都没想过,压根儿就不可能!
大秦战神一狠心一跺脚,一把擦去脸上的两条鼻血,硬着头皮冲了进去,圆房比天大!
此时,在冷夏戏谑的目光下,战北烈的一张脸,由红转橙转黄转绿转青转蓝转紫,最后再转到了红,头顶都快烧起来了,滋滋滋的冒着烟。
冷夏抱着手臂,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悠然说道:“你不是五岁就看春宫图了吗?”
那绝对是个误会,天知道那本破书是怎么来的!战北烈顿时一噎,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瞪着冷夏,突然两臂一张,再次将她打横抱起,猛的丢到了床上。
冷夏看着恼羞成怒的战北烈,越发的笑的不可抑制,双肩微微抖动着,眼眸里都含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