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邢安诧异的看到那几只狗刹住了步子,四散逃命。
九凤从空中俯冲下来,照着其中一只狗就啄了下去,啄的那只狗满地打滚。
“九凤住口!”
一声清脆的喊声响起,九凤停住了动作,鸣叫一声飞上房檐,停在房檐上嫌弃的看着地上的那只狗。
那狗浑身伤口,躺在地上呜呜哼着。
江落落提着食盒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院子,后面跟着槿儿。
原本被九凤吓傻了的司徒婉儿回过神来,指着江落落喊道:“祖母,就是她!就是她伤了孙女!您帮孙女打死她!孙女要打死她!”司徒婉儿瘫在肩舆上嚎啕大哭。
“好好好,婉儿乖,祖母帮你教训她!”司徒老夫人从壮汉手中抢过一根木棍,指着江落落,“你这臭丫头为何打伤我婉儿?!”
江落落瞥了司徒老夫人一眼没理她,将食盒递给邢安:“公子该吃药了。”
邢安接过食盒瞪了司徒老夫人一眼,眼神凌厉的从那些壮汉身上扫了过去,震慑了一番,便拿着食盒进房间了。
江落落回身走到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了下来:“老夫人,我看您是长辈,才尊称您一声老夫人,今日您既然问我为何打伤您孙女,那我就告诉您,司徒婉儿欲加害于我,推我到湖里,兄长拉了我一把,结果我安全了,兄长掉进湖里了,司徒婉儿还阻拦我救人。”
江落落冷笑一声:“您这个孙女,从里烂到外,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没治了!”
“你……你给老身闭嘴!”司徒老夫人拿起木棍打向江落落。
“住手!”
一声冷喝,房门开了,江澈宽袍素衣推门走了出来,把江落落拉到自己身后。
“司徒老夫人这是要在我江家的院子里欺负我妹妹?是看我们祖母不与我们同住没人拦得住您吗!”
邢安追了出来,将斗篷披在他身上。
“兄长,你怎么出来了?”
江落落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在热,顺手紧了紧他身上的斗篷。
江澈掩着嘴咳了两声:“邢安说有疯狗在院子里叫,我便出来看看热闹,没被咬到吧?”
噗!江落落没忍住笑了,什么时候兄长也学会玩笑话了?疯狗?是说司徒老夫人吗?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真是放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说着,木棍便朝兄妹二人身上抡去。
江落落都懒得动手,就看见木棍被邢安轻松接了下来。
“离国律例有云,私闯民宅者,民皆可诛之!司徒老夫人,邢安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若不听依旧动手的话,邢安可要不客气了!”邢安冷着脸将棍子猛地向前推去。
“祖母!”司徒婉儿躺在肩舆上看的胆战心惊。
那兄妹二人怎的如此胆大,放任下人这样对待祖母,祖母可是晋平侯府的老夫人啊!
司徒老夫人就着劲向后倒去,被彩屏扶住。
彩屏急道:“你竟敢打老夫人,真是反了天了!”
“好!好!老身不跟你们这群小辈一般见识,你不是讲律例吗?那你将我婉儿打成重伤怎么说?随我去衙门讲理去!”司徒老夫人气的直哆嗦,但也因惧怕邢安,不敢再对兄妹二人动武。
“老夫人,方才落落已经解释过了,是司徒婉儿先动手想把我推到湖里的,我兄长差点被她害死!你就那么确定到了衙门里,你那孙女能全身而退?我劝你还是把她抬回去好好养着吧,现在这样,关到牢里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