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清凉,抹上粝指尖。
前场景,令傅宴眸光一暗。
锋利喉结上下滚动,傅宴受控制地咽下颈间口水。
怕被沈鸢看出他猥琐心思,傅宴低垂着脑袋,凌厉碎遮眉,将底那一抹猩红藏得严严实实。
沈鸢全身软,脸颊羞得成样子。
她按着自己,小声催促
“快点准看。”
傅宴低嗯一声,嗓音些哑。
而…
沈鸢倒一口凉气,只感觉被寸寸嗟磨着,全身麻。
药膏冰凉,肌肤&xeoo滚烫异常。
相触瞬间,沈鸢娇小身子颤抖。
傅宴忍得辛苦,额角自觉沁出一层薄薄汗。
上药,对沈鸢和他说,都凌迟般煎熬。
沈鸢只能紧紧揪身前被子,生怕小心,齿间溢出某种尴尬声音。
她突然些悔,什要同意让傅宴给自己上药。
沈鸢低垂着脑袋,薄薄皮耷拉着,敢与傅宴对视。
好在他正认真地给自己上药,神专注,很迷。
等等,说好看
沈鸢羞耻地咬着下,气得将脑袋撇到一边。
上个药功夫,傅宴整个大汗淋漓,他喘着气,合上药膏盖子。
修长如玉骨节,指尖圆润,沾染着白药膏。
看去,竟种靡感觉。
傅宴滚了滚喉结,嗓音嘶哑冷冽
“你你好好休息,先走了。”
沈鸢理他。
傅宴狭长眸子里划过一抹晦涩,将药膏放在桌子上,走出了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