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本大爷的脸还满意吗,嗯?”这声愉悦的嘲讽笑意拉回了我的理智,接着我便慌忙地想退出他的怀抱替自己争回一点颜面。
可他的手却趁势捏紧了我的胳膊,让我分毫动弹不得地被禁锢在他怀里。
“想回青学,嗯?”他的问话是很轻柔嘲讽的微扬,但无端地会却让人心起颤抖,仿佛就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
“迹部景吾,拜托先放开手好吗?”我的心情似乎被他撩惹到快要崩溃了,但面对着他我无法真的去怨恨或是责备,因为他救过我的命。
“回答。”他微微收敛了嘲讽,一双眸子里满是固执,全身散发出一股定要听到答案的强势气场。这家伙哪里是高贵的帝王,他分明就是个恶魔好吧。
在他强势的话声中我挣扎起迎上了他的视线,却惊觉到他正在准备解开我校服外套的扣子。
“你要干什么!”一声尖叫后的醒悟,我更是奋力地挣扎起来了。
这里可全是些男生呢,要羞辱我也不用选一个这样的方式吧。
“桦地,将冰帝的校服拿过来。在本大爷的地盘上穿着青学的校服,还真是碍眼得很呢。”
“是。”桦地的回答,似永远都只有这么简短的一字之音。
“喂……喂……迹部,你这家伙玩得太过火了些吧。人家可是个娇滴滴的女孩,万一被弄哭了的话可是没人会替你哄她的哦。”许是看到了我焦急得欲哭出来的模样,站在一边的忍足侑士笑笑着提醒着迹部他的过分举动。
“侑士,如果你觉得太闲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围着球场跑个两百圈,本大爷绝无异议。”
“什么呀,就当我没说过,就当我没说过,你继续。”
忍足侑士的劝语无效后,我彻底领悟到什么叫绝望。在冰帝网球部如果连忍足侑士都无法阻止迹部的恶行的话,那其余的众人也就根本不用指望了。
“放开我迹部,请停下好不好。”实在是没有了任何办法后,我只剩下哀求了。
“要回青学。”他只此一语就别在无其它了,但他那只正在解开我校服外套的手仍是没有停止下来。
“ 不、不回去了,拜托你先停手。”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何必要本大爷亲自来动手才能学乖呢。”在他这句结束后,我的青学校服外套还是被一个猛然的力道被扯落飞离,就此我只剩下单衬了。
看着满室朝我瞟过来的惊愕眼神,我气愤的眼泪终还是无奈地奔涌而出了。
“你们都给本大爷将眼睛闭上。”
随着他淡淡这一语落下,我泪眼横飞起怒视了一下众人,他们还真的都安静地将眼睛闭了起来。
虽然说被脱的只是件外套,我大可不必如此激动的,但是这一众混蛋真的将我气到了。
而后我失去控制地真正哭了起来,并一把抓过迹部景吾的校服一边胡乱擦拭眼泪一边在脑中搜刮着可用的话咒骂着这群将人不放在眼里的混蛋。
在痛声哭泣里我没有忘记要挣扎出迹部景吾的怀里,可他的力量真是大得吓人,无论怎么挣扎也都是徒做无用之功。
越是愤恨眼泪越是止不住,越擦就越是疯涌得厉害,心中常年被压抑的种种委屈仿佛一下子全都找到了宣泄的路口,全都疯涌着想借着这个出口向外逃串。
在我的这番哭声中,迹部居景吾这家伙居然还接过桦地递过来的冰帝校服替我强行穿上了身。
在替我扣上扣子的时候,他的手竟无意撩开了我的单衬。
于此当年他给我的那枚戒指落在了他的手中,看见了这枚戒指,他似有了片刻的闪神,据让荡开了绝美让人无法回神的微微浅笑。
“缘分果然是一早就注定的呢。”回过神来,他这声不带嘲讽的话语让我内心一阵激动。他还记得我了!他还记得我!
为着他还记得我,我的眼泪更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奔流。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总之我的身体陷入了极度的疲软无力当中,接着我索性软在了他怀中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整个人昏昏欲睡起来。
但耳畔很不适宜地响起了一些话语,这些话语让我的意识维持在清醒与弥蒙的边缘游离挣扎。
“切,这丫头可真能哭啊。这都多久了,她还在无意识地抽泣着,下午的课都被她耽误了。”这声音这么愤慨,应该是向日岳人的。
这家伙,等我有机会我肯定要逼着他问问。看看究竟是他大些还是我大些,每每都是这样的不尊重人没耐心,难怪总是败在英二的手下。
“喂……喂……迹部,这家伙看样子快要睡着了哦。将他安排一下开始我们下午的训练算了,反正有额外的补习。还有两个月就暑假了,我想我们得制定一个特别训练计划才行,今年冰帝一定要拿下关东地区的冠军和全国大赛的冠军,不然我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呢,而且这一次我绝对会将不二周助这个天才的称誉碾碎成灰。”这句话是忍足侑士的,看来他与周助的宿怨是越来越深了呢。
“对对,菊丸英二那家伙我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继续而来还是向日岳人的话语。
“大石秀一郎升华的攀月截击我很想见识见识下呢。”这句是芥川慈郎的,我记得他的球风是走网前截击路线的。比起大石后场起发的截击力量来说,他的网前截击威力其实要更强一些的。
再说了大石一向是与英二打双打的,芥川慈郎好像是单打的吧,想要对阵大石也许并没有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