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培盛是谁?
打小就跟着胤禛身边伺候的,还能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这位爷要真不在意,那是连问都不会问。
但凡多说一句,都觉得你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苏培盛回道:“奴才一开始也是不信的,奴才早上给李格格送宫女去的时候,瞧着还好好的呢。只是奴才手底下的小太监,说是亲眼看到李格格身边的半夏往太医院的方向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包药呢。”
“奴才想着,李格格会不会被昨晚的事吓到了?”
苏培盛顿了顿,在一旁偷瞄四爷的脸色后,继续说道。
胤禛听完后,将手中的往笔架一搁,嗤笑一声:“之前倒没发现,她还是个老鼠胆子?”
尤其是昨晚,胆大的很。
苏培盛低着头没接话,心里却在想,这后院里哪位小主在您面前不是老鼠胆子。
正想着,苏培盛突然感觉身前似乎被带起了一阵风。
他忙抬头一看,却只瞧见了胤禛的背影。
苏培盛愣了一下,连忙小跑着追上去。
“四爷,等等奴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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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李莞然刚洗完头擦干,半夏拿着梳子给她将头发梳顺,顺便放松放松头皮。
胤禛进来就瞧见李莞然披着头发,只穿着一件浅蓝色蝴蝶纹衬衣坐在镜前。
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多了几分清纯,犹如出水芙蓉,只略显几分单薄。
半夏发现他来,忙放下梳子请安。
李莞然没来得及起身,胤禛就已走到她的身前,握着她的手皱眉道:“怎么只穿这点,不是病了?”
说罢,便让半夏赶紧在拿件衣服给她披上。
李莞然拉着身上多出来的衣服,一脸的好笑的给他解释自己没病。
至于为什么她一听,就能明白胤禛会这么问的原因是,在他之前,伊氏就先一步因为这个离谱的传言,来慰问过她了。
所以她才知道,她单纯让太医院配个洗发的药,就被外头传成了有病。
胤禛听完后,眉梢一挑,下腰勾起李莞然的一缕头发闻了闻。
才直起身子,嘴角弯起弧度,笑道:“很香。”
李莞然抬眸,眼里满是狡黠,“爷要是喜欢,妾就让半夏把方子拿来给您。”
又伸手勾了勾胤禛的掌心,轻声道:“只是这样一来,爷身上就要沾满妾身上的味道了。”
对于李莞然的撩拨,胤禛像是不为所动,转身坐到梳妆台对面的榻上。
他屈指敲着桌面,转而提起了昨夜的棋局:“昨晚那盘五子棋咱们还没下完,不如现在继续?”
李莞然自然不无不可。
昨晚她也是突发奇想才带着胤禛玩这个,只不过中途被采薇那事打断。
她起身坐到胤禛对面,将棋盘重新摆上,手执白子,眉眼之间充斥着满满地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