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问,谢琰你为什么要抽烟啊。
谢琰用力环住她的腰,发出一声轻笑。
“喷给我女朋友闻的。”
谭欣凑近他的脖子,“让我吸吸。”
“嗯,好香啊。”
谢琰揉她的头发,“好闻,那我让你多吸一会。”
“不收费的那种。”
谭欣的脸微微发烫。
明明那天睡在一起,也没那么不好意思的。
“谢琰,我们其实都是猴子变的。”
谢琰看她一眼,“胡说八道。”
“是真的,反正就是进化了,以前的人类都是不穿衣服的。”
谢琰摸摸她的耳朵,软,跟兔子一样。
但,本质上就是一头小狼崽子。
牙齿锋利,怕被人伤害,准备随时发起攻击。
“嗯,不穿衣服,还有呢?”谢琰问她。
谭欣跟他谈艺术,说,“艺术是坦诚的,毫无保留的。”
“有可能你某一天见过一幅画,发现挺惊世骇俗,难以接受。”
“其实,你就现在不看就好了,因为每一幅画都有它背后的意义。”
“然后,每一件事也有它发生的理由,所以对既定的发生事情,我们可以选择忽略,选择不被它伤害。”
“谢琰,你觉得呢?”
谢琰宠溺地看着她,“嗯,我觉得你说的都对。”
又告诉她,“我妈妈就是个画家。”
“保险柜里藏着好几幅挺惊世骇俗的画,是她最最宝贝的,也最不能拿出来见人的。”
谭欣好奇地睁大眼睛,问,“是什么画?”最宝贝,又不能拿出来见人。
谢琰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就是,以我爸为人体模特,画的裸画。”
谭欣轰地一下,涨红了脸。
这是她能听的吗?
谢琰勾起她的下巴,“不许胡思乱想,那可是我爸爸。”
谭欣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