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注意到阿密何时去拿的,直到他高举那把小刀,反射了窗口射进来的光,白炯炯的光芒。
那是从厨房拿的蔬果刀。
我还来不及惊慌或求救,内裤跟牛仔裤就一并被扯下!
阿密的动作快得像个经验丰富的杀手,而我现在才发现将自己跟个精神病困在一起,然后惹怒他有多愚蠢、又有多疯狂危险!天啊,他可以现在就宰了我!
「阿密、别……你想……啊——」
我发出自己也没听过的惨叫声。
阿密将刀子换了手,右手握着我软趴趴的分身,左手割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血珠染湿了内裤边缘,滴在地板上……他真的割下去了,割伤了我!
「好痛——阿密、不要、好痛!」
我的双手潜下去包裹着分身,指头湿湿的,毛发上有血……
他划得不太准,那是大腿伤口喷溅出来的血。
我像条刚捞上水面的大鱼,疯狂摆动身躯,只想爬离他身下!他想要、他要割断它?
「我说过你敢对三月动歪念,我不会放过你!我说过、我说过……」
阿密紧握着沾血的刀子,说着自欺欺人的借口,即使我们知道根本不是这样。
我怀疑自己在闪躲中仍间歇地捕捉到他受伤的眼神,如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
他想伤害我是因为我抛弃了他。
他扯开救护着下身的手。
「……不要、不要这样……艾莉儿、三月,救救我!」
我叫着他,但那又不是他,「……救救我……救救我……三月……」
但我没有听到刀子跌落地面的声响。
阿密大大地扳开我的大腿,然后插入了我。
「你知道不经我同意用催眠来融合我也无效的吧?你知道吧?」
男人贴着我的耳朵咆哮,我能感受到他鼻尖的冰凉,他快要轰聋我了。
我紧紧扭着他的衣领,想坐起来、又想将他推开,但徒劳无功……我连指尖都痛得颤抖了。
那你知道未经我同意就上我是强暴吗——我很想这样吼回去,但说出来的话竟然通通变成求救。
「三月……艾莉……救我……」
我不知道被硬生生插入竟然这样痛。
他像拿一根桌脚或拖把棍狠狠捅入我的直肠,那种被撕成两边的钝痛、被撑开的恐怖跟恶心感让我连大腿的割伤都顾不了,老天,他明明割到我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