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只是一根用来按摩肩膀、小腿之类部位的小巧震动器,阿密是刚刚做到腰酸了所以……
当阿密启动开关,那柱状物边打圈圈地转动、边发出”滋滋”的声音时,我还在安慰自己。
“我也很想答应你拉,三月。不过我跟你之间的事老早不是秘密了。”
“……不……”
“不要……阿密!我不要这样……这样不行的!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
“好痛!这样行不通的,阿密——不要塞进去、你先把手指拔出来、求求你……”
无论我在只有我与他的两人世界怎样尖叫、哭求,现实中的我还是无法大叫。
阿密把我转了个身,我以狗趴姿势抬高了屁股,双腿被拔开,只要任谁打开客房门,就会看见我这个羞愤欲死的姿态了……
心底的舞台上尚有阿密,现实中的我却无遮无掩,只有自己的手指塞在后穴之中。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是阿密的手,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仿佛身体被划分成两半,我用右手疯狂的去拉扯着左手,在自己的左手上划下一道道、毫不留情的粉红色伤痕,但左手却没有移动半分,继续向前推进。
两人世界中,无论我怎样拍他、敲他、抓他,阿密都不痛不痒。
他只是瞧着被我癫狂推抗而抓得东一条伤、西一条痕的手臂,变本加厉地把手指塞进去。
仿佛痛楚跟鲜血会让他更兴奋,我用手肘向前爬,他说着甜言蜜语,把我向后拉。
那三根沾满我们体液的手指,捅得更深了。
“啊——”好痛!
为什么?难道阿密都没感觉的吗?
如果我觉得痛他应该也会啊,他怎么可以继续操控着左手把手指一直塞进来?这根本不是可以容纳异物的性器官,为什么他要虐待我们的身体?相互手淫我能理解,但现在这样真的太超过了!
“阿密、不要这样,这样不行的……”
“能的,只是你忘记了。”阿密把一直向前爬跟扭动的我一再来回来,他从后揽着我的腰,手臂像铁臂一样牢固,我根本不能挣脱,我生气又委屈得想打他、我也痛得有一点点想哭……
但一个大男人竟然哭泣实在太丢人了,所以我咬紧牙关,硬忍着渐渐浮起的泪雾。
我不意外也看到阿密泛红的眼睛,像只兔子似的。
笨蛋,既然这样做会令我们两个都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坚持做下去?我们都是男人,一点都、一点都不会舒服的……
“阿密!我要生气了!”
“那就生气啊。你有哪次不是生气的?明明前戏都还好好的,每次一做到这里就不要了,要死要活,都叫你别乱动、再等一下就会舒服了……”
因为我以为那些你认定的“前戏”是“戏肉”啊,原来那些只是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