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川!”
她双手用力推拒着,却被他单手紧攥住摁在头顶!
她只能无助的大声呼喊,可她喊到嗓子都沙哑了,他却始终未能放开她!
苏晚的工作一度处于停滞状态。
她被裴鹤川在家里囚禁了约莫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她每天所能做的事就是研究接下来那部戏的剧本,然后跟着王妈一直修剪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再就是盯着天空呆。
她从前算是个事业脑,一直都是全年无休的状态,她一口气忙忙碌碌了三年,如今却突然闲成这样,她很不适应,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只顾生裴鹤川囚禁她的气,再之后才逐渐想着找事情做,可就别墅这么大的地方,能做的事情就那么多,她早在家里待腻了,她腻了,烦了,厌了,就很想给裴鹤川找不痛快!
她今天在切水果的时候,专门顺了把水果刀去了楼上,她本来一直说的要是裴鹤川敢碰她,她就杀了他。
但她之前一直没敢,但她现在是真的厌倦了待在家里的日子。
而且,裴鹤川还时不时情,她完全就跟个泄欲工具似的,根本反抗不得,她真是受够了!
如若她今晚和他谈判不成,他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晚上,裴鹤川在回来时,眼看苏晚不同以往,没有睡,而是坐在床边,像是在专程等他,他本来心里还挺惊喜的,不想,苏晚开口便说,她想从明天开始恢复自由,他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了,熟料,下一秒苏晚直接掏出刀来,欲捅伤他。
他眼疾手快接住,刀没伤在身上,却伤在手上。
他攥刀的力道不轻,手被割出血来,鲜血不停顺着他指缝往下流。
苏晚在看见时,吓得忍不住惊呼。
裴鹤川看着她,面色冷沉到极致,“想杀我?”
苏晚看着他鲜血流淌的手,一时惊恐的失了言语,她甚至连脑子都是空白的!
裴鹤川质问她,“你这么做,到底是想出去、要自由,还是想弄死我,好改嫁霍希?!”
苏晚惊慌的说,“我只想出去,我在这个家里实在待够了,而且我还有工作……”
裴鹤川在她的话音里,眼神快波动了两下,他一把将手里的水果刀丢开,说,“只要你答应我不见霍希,我就给你自由!”
苏晚张嘴想说不可能,但想到最近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糟心日子,她忙又改口,“好,我不见他……”
裴鹤川说,“别骗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苏晚咬了咬唇,强压下心虚,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掌心,快掀开被子起身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在给裴鹤川的伤口缝针时,苏晚看着那纵横交错的针线,只觉得头皮麻的厉害!
她根本没眼看,在下意识捂眼时,手被裴鹤川给抓住,裴鹤川说,“不是还想弄死我?这点伤就不敢看了?”
苏晚眼见给裴鹤川缝针的医生下意识抬头看了她眼,心脏都不由提起了,他该不会报警吧?之后她再落个故意杀人的罪名?她心跳起伏不定,开始有些后怕她之前不知死活的行为!
等裴鹤川被缝好针,包扎好伤口时,他起身领着苏晚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