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的拳头,彻底硬了。
他额头冒着青筋,满是怒气地向刚拱完火就飞速跑远的两个家伙追去。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三人一路打打闹闹着往真田家所在的方向行进,真田家位于僻静的高档住宅区,直到逐渐靠近真田家的大门,伏黑惠才略微心虚地停下脚步。
他上次来真田家训练已是三个月前,说实在的,从小学时伏黑惠拜入真田道场开始,他还从未这么长时间没跟弦右卫门爷爷见面。
虽然这期间他已经打过电话和老人家致歉,也不止一次地和弦右卫门爷爷电话沟通表达关切,坦言最近需要接受一些其他方向的体能训练,但在剑道一途上已经有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伏黑惠仍不免有些心虚。
他稚嫩的剑意本就处于打磨成型阶段,掺入了水之呼吸后发生的变化几乎称得上翻天覆地,再加上最近进行的、连体系都不同的咒术训练……
对真田爷爷能够
看出自己身上的不对劲这一点,伏黑惠毫不怀疑,毕竟老爷子在警察战线上工作过几十年。
可也正因如此,他不知该不该向对方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又能说出多少。
对方不仅仅是在警界掌握着相当话语权的老人,同样是看着伏黑惠长大的恩师。
——非术师与术师的界限,或许不该由自己在这里打破。
伏黑惠今日会和网球部的大家一起过来,已是在内心挣扎很久的结果。
切原赤也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伏黑,怎么还不进去?这里你可比我们要熟悉多了吧?”
说起来,国一刚开学那会儿的切原赤也和伏黑惠不是邻桌只是同学,切原赤也只知道同学们都在说,从神奈川第一小学升上来的那位伏黑同学很不好相处。
一切,要从切原赤也加入网球部后的第一次正期末考试说起。
才一进入网球部就相当有魄力地挑战三巨头,直接被定位一年级唯一王牌的切原赤也有一个致命弱点——他的成绩。
主张德育智育全面发展的立海大素来有一项规定,挂科超过三门以上的社团成员不得参加全国各大比赛。
因此,切原赤也拿着那张近乎全科大危机的成绩单欲哭无泪,随即就被整个网球部的正选们押到地方最宽敞的真田家补课。
在这里,小海带看到了在道场训练中途出来透气的同班同学。
切原赤也对除了网球和游戏之外的事情都不怎么上心,在他看来,面前那个头发嚣张到支棱开的同学,只是有一点点面熟而已。
“喂喂喂——那边的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我们D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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