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憕嫤其实并不知道诺莎·哈德良与贝拉之间是母女关系,也不知道贝拉居然还有个哈德良的名字。
约瑟芬给的信息只有她的病症与疑似‘相命’的神谛,她之所以最开始没将贝拉·哈德良的名字说出便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但好在,她一次成功,并在后续的对话中掌握了主权和一个致命的把柄。
贝拉啊贝拉,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瓜。
接下来她就不会对袁承瑾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举动了,一次施舍,一个把柄,这一壶酒够你喝一饱顿了。
袁憕嫤不再想其他事,她走到宿舍的门口忍不住闷哼一声,强行突破还真不好受啊。
她敲敲门,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
陈韵听到敲门声将门打开,一眼就看到了袁憕嫤嘴角边的血迹
“怎么回事。”陈韵焦急的说
“你不是说那个什么‘圣山’很厉害吗,我就试了试。”袁憕嫤眨眨眉咧嘴一笑
“跳个舞把脑子跳傻了?不是跟你说过别强行突破‘圣山’的压制吗。”陈韵没好气的将她扶到床边,贴心的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的手边
“谢谢。”袁憕嫤将热水微抿了一口“我就想试试,谁知道后劲这么大,下次不会了。”
“你呀。”陈韵无奈的摇摇头
“是不是每个新生都会忍不住去冲一次‘圣山’?”袁憕嫤看着陈韵,那眼神好像在说‘记忆这么深刻,你是不是也试过?’
“我又不是孙猴子,总想着开山干嘛。”陈韵翻了个白眼
“快说,你试没试过。”袁憕嫤的眼睛亮晶晶的,一下子转移了话题
陈韵嘴角一抽“试过,记忆犹新。”
袁憕嫤搞怪的挑挑眉“我就知道狮心会不是个安分的地方。”
“我安分的很,不安分的是你好不好!”陈韵略带鄙夷的斜了她一眼
“小妮子还敢斜我!”袁憕嫤撒开手一招猛虎下山就朝陈韵的胳肢窝挠去
陈韵避之不及,迅抓了个枕头跟她扭打成一团。
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袁憕嫤的舞会之旅,正式告一段落。
……
袁承瑾走出楼道,尼禄正在安排舞会的收尾工作,他大致看了一眼没做打扰。
他走出圆桌馆长出了一口气,脑子里面直接是一团浆糊,这叫什么,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吗?
“人体研究所,还真是意料之中啊。”袁承瑾摇摇头朝宿舍走去
他走了一小段,看见一个戴着金色舞会面具的娇小身影站在不远处的树林旁。
回宿舍还能整出些幺蛾子不成,袁承瑾眼神一眯,我靠,这小子还背着一把重剑!来者不善啊。
谁他妈跳舞带重剑跳?约瑟芬是不是又整了什么花活,他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是要给我来大的呀,他顿感大事不妙,撒开丫子就往转跑,幽蓝的耳坠在风中跟个铃铛似的左右摇摆。
娇小身影刚准备叫住迎面走来的袁承瑾,就看见他以远博尔特的度反方向离自己而去。
这一幕气得她额头青筋暴起,老娘台词都准备好了,你起码让我先说出来啊!
她一嗓子大吼“袁承瑾!你还是s级吗!”
去你妈的s级,这剑眼瞅着比我头都宽,我难不成还站着让你劈啊!他头也不回,准备绕一个大圈返回宿舍。
但下一刻,那把重剑咻的一声从他头顶飞过,精准无误的砸在了他的脚跟前,他刚准备转身,一个喘着粗气的娇小身影就堵住了他的去向。
袁承瑾定睛一看,是个女孩?
“你给我站住!”女孩气喘吁吁的一手指着他
但女孩跟我有半毛钱关系?袁氏家训懂吗?我跟你多聊半句都是我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