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处理完眼下的跟屁虫后就又南行了。
那家伙出山确实有些不妙,可天下也没人会认为左羡南是个省油的灯。既然左羡南能够寻到自己,那么说明他也知道他们三个在袭击完权盟后就分开了。那么还来寻自己的原因是没有把握说服那两个人么?
但是左羡南也许不知道,他去找白山屏雀的麻烦纯粹是为了好玩,他掌握那个心兽才几个月,之前毫无背景与世俗毫无关联的他,怎么可能立马被迫树到这么大的敌。
现在白山老头那边光摆在明面上的就有勇绝,听绝,腿绝三绝。不,那个男人去了就是四绝了,老头本人还占着一绝。有这等势力存在,自己的底细恐怕马上就要暴露无遗了。
那这边的确有点不够看,虽说有个天下无敌,但没有势力基础。如果左羡南能过来当“大脑”,不说是雪中送炭,也能当个及时雨。
这就是世俗啊,自己当初纯粹为了好玩参与进来,便再也走不出去了。
不过俊秀男子的思虑只持续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天生如此。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哪有什么瞻前顾后之忧,天大地大,小爷开心最大。
男子从草坡站起身拍拍屁股。
霄育国,我来喽。
……
段羽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人打搅,偶尔三三两两小鸟的鸣叫声更像是在奏乐,感觉偶尔午休一次还是很好的。
在下边小湖抄了一把水糊到脸上恢复些精气神之后,段羽估摸着下午的实练课要开始了,便也没回去——这次的操练还是在小湖这边。
果然,只过了一刻,段羽便看到熟悉的面孔向着这里走来。
陆陆续续,越来越多。段羽也趁机一溜烟进了队伍。
可是他慢慢感觉不对劲,他总感觉自己这些同窗的眼睛会时不时瞟向自己。
莫非是自己脸上有东西没洗干净?
正当段羽怀疑自己是不是形象出了问题的时候,尝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段兄啊,要捍卫住自己的爱情啊!”
“?”段羽不明所以。
“奥,中午的赛诗你没看是么?我说怎么让那小子那么嚣张。”
();() “怎么了?尝兄请细说。”
“害,这不是今天文学班那边办了一个赛诗会么,我招呼着一个班准备趁午休过去看看。谁知道有个人对麦姑娘一见钟情了,也没看着氛围,当众示爱了。”
“麦糖?”
“嗯。麦小姐当时没理他,那人当时就越说越多,赛诗都赛不下去了。我们都知道麦小姐和你是一对,当时就和他说麦姑娘已经心有所属,叫他消停点。但那小子竟然变本加厉,吵着要来和你单挑,我们当时拦下了,不过看他当时那样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段羽哭笑不得。“他叫什么?”
“南耀挞。”
“嗯?怎么这么耳熟?”段羽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棋班班首啊,要不是有个班首身份,估计文学班那些人会把围上去他打一顿。”
“奥,怪不得。”这种情况下当众示爱,不是脑子不对付就是底气十足。
“没事,走一步看一步吧。”段羽无所谓道。
“段羽,你不和麦姑娘商量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