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怪好福气的。
褥子,被子都是好的棉花,没有他想象里过得苦。
再看这小子,讲究的脚盆是脚盆,脸盆是脸盆的,洗完了还朝着脸上摸着雪花膏,娘们兮兮的。
嫌弃的裹上被子就窝进去。
霍谨言嫌弃的看着他,下意识朝着自己炕的里面缩了缩。
他不喜欢臭男人。
长夜漫漫,兰博远原来还以为自己能够和霍谨言有机会聊天。
哪知道这家伙,倒头就睡了。
他望着房顶发呆。
渐渐的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睡着之后,静谧被一阵阵规律且沉闷的声音打破。
“嗯哈——哼哈——”
感觉炕都随着打呼噜的频率微微震动。
睡着的霍谨言,就听到有人朝着自己的耳朵边上一直敲锣。
吵死了。
他黑着脸朝着旁边睡成大字的兰博远看了过去。
这个人是怎么发出这个声音的。
他眼珠子转了转。
伸手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一个银针。
兰博远仿佛被虫子咬了一下,睡得昏过去了。
霍谨言连人带被子,将他直接裹巴裹巴扛在肩膀上。
朝着院子里走去。
本来睡着的三小只,突然看到黑夜里出现一个人影,吓得一哆嗦。
还以为霍谨言要对着月亮变身了。
下一秒他们本来就不富裕的窝里多了一个东西。
大白委屈的拽着他的裤腿。
霍谨言冷漠地回房间了。
于是,大白和金丝猴与小仓鼠三眼对望,大白懒洋洋的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