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们是该互相多了解一点,看来这个早晨又泡汤了。
他的手揽到kill肩上,少年很快的笑了一下。
even站在目光所及的远处,kill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忧忧郁郁的,好像他欠了她什么东西,让他很不舒服……
书房外的植物隔断了视线,他的心也转回安心身上。
“我是不记得很多事情,不过,就像爸爸说的,慢慢的会记得的,再说就算真的想不起来了,我觉得……也没什么真的需要记住。”
安心照例一进书房就去拿报纸,被kill抢先一步,拿得远远的开始裹筒子。
“好了好了,爸爸不看,”安心举起双手投降,“只专心听你说话,这样好不好?”
kill的手没停,“哗哗”响声里,报纸又成了长面包。
“我只是想……爸爸以前并不爱我,是从现在开始改变对我的态度的。”陌生的亲情,他能肯定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爱,也从来不曾被人如此重视过。
就是刚刚那个主动的“拥抱”,也让他别扭不已。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是第一次,他敏感地、大着胆子去尝试,然后一再发现这些陌生的东西他很喜欢。
“……是吗?你这样觉得啊!”还真失败,最大的失败是布莱恩,干嘛要弄成儿子来教育。
“我说的不对吗?昨天那个人就是证明!”
shadow?安心没有了可以转移目标的工具,只好专心看着kill。
“他能证明什么?你记得他?”
想了想,kill说:“他肯定很熟悉我,至少比爸爸熟悉我,要不然他说的怎么都对。”看看安心,他又说:“爸爸要是知道我不爱吃酸的东西,就不会让做罗宋汤。”
“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下午就没吃到酸的东西,而且……我承认,中式做出来的鲑鱼也很好吃,就是刺很讨厌。”
kill想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且他不想破坏现在的关系,所以急急忙忙的补充——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安心想的是另一回事,与其一个错套一个错,不如杜绝错误发生,反正对于kill来说,已经没有了选择。
用对亲生儿子的态度对他,才是布莱恩的真正打算吧!
那个漂泊在外,明明有家但是很少回家的恶劣少年,几乎不会惹大祸,明明是他夜枭的儿子,却软弱无能到被他自己的朋友取笑还不敢还击。
安心不想再管他了,只要别在哪天送回一具尸体就够了。
父与子,中间只有基因的维系,做为“儿子”的kill,只在他心里留下父亲的尊严,应当更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