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真的没有看到蛇吗?好大一条,白色的,又长又粗,肥肥的。”
冯玉京跑出后院想找宋延年,他恰好听到了这话。
……你才肥,你全家都肥。
……
另一边,曹二幽幽醒来,他觉得脑袋瓜一阵阵的发昏,他艰难的爬了起来,踉跄着往前跑。
“娘,娘,钱婆子杀人了,呜呜,她把我杀了。”
曹老太正在院子里替人浆洗衣裳,听到这话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钱婆子杀谁了?”
曹二:“我啊!娘,呜呜,我被她杀了,她拿刀抹了我的脖子。”
曹老太将手中的衣服摔下,几步上前,气势汹汹的拎起他的耳朵。
“杀你?”
“我看你是大白天的发了癔症,你瞧你这身上,衣服穿的比我还整齐,哪里像是受伤的人?”
曹二上下摸索着自己,咦,他脖子上的伤口呢?怎么不见了?
伤口是摸不到了,但是他真的好痛啊。
脖子痛,全身都痛,就像是一层皮被灼烧了一样,热热辣辣的疼,脑袋瓜还一阵阵的发虚,眼前还发黑。
“是了是了,那条大蛇把我吞到肚子了,它臭死了,胃里头的汁水要将我化开。”
“啊!妖怪妖怪。”
看着疯疯癫癫跑远的曹二,曹老太坐了下来重新洗衣裳。
她用力的搓手中的衣裳,这衣裳就像是她的仇人。
“疯子!”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捉虫)
“吃得好饱啊。”
白良宽摸了摸肚子,一脸的满足。
他要收回刚才那句话,要是有延年兄作陪,偶尔还是能来这老鸭粉丝馆,吃吃这粉条的,滋味着实过分美味。
冯玉京吊梢着一双冰冷的眼眸看了过来,白良宽连忙缩回目光,身子抖了一下。
阿弥陀佛!
无量天尊!
他在心里乱喊一通。
宋延年恨铁不成钢,瞧这没出息的模样。
小蛇妖而已,他还在这呢,怕啥!
三人稍作休整,便打算回长乐坊的小院子。
宋延年将银锭放在桌上,冲厨房方向喊道。
“钱婶,我们先走了啊,下次再过来。”
钱婶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这话连忙将手中的活放下,她拉开帘布走了出来,湿漉漉的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
见宋延年要走,钱婶面带不舍的问道。
“这就回去了?不多玩一会儿吗?”
她的视线落在桌上,那里一个小银锭一下就撞进了她的眼里。
她抓起银锭子,二话不说的就往宋延年怀里塞。
“嗐,来婶子这里吃饭,还付什么钱啊,见外了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