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老鼠的命也是命嘛!
……
昆布见黄媒人面容上的着急不像作假,便也就应下了。
“成,你在这里等等,我替你去禀告一声。”
昆布打了个灯笼,便朝署衙里头走去。
……
张谷安今日喝的酒烈口了一些,这会儿没有睡踏实,当下头便有些发疼。
他扶着额头坐了起来,另一只脚大咧的踩在地上,手随意的搭在上头,目光瞥过一脸着急的黄媒人。
这一看便愣了下,随口道。
“大婶,是你啊。”
黄媒人也有些诧异,陪着笑道。
“官爷认得我。”
张谷安意兴阑珊,“是啊。”
“你忘了,前几个月清明节前,你和纪家夫人在街上打架,还是我拉开的你们。”
“今儿这是怎么了?”
……
黄媒人觑了这年轻的武侯汉子一眼。
只见夏衫轻薄的挂在他身上,露出有些瘦削却不失刚劲的胸膛,许是刚刚睡醒,他整个人颓靡中带着一丝的放松,看过去有两分的风流写意。
不愧是年轻人啊。
这肉、体的芬芳就是迷人。
黄媒人暗地里吸溜了一下,艰难的挪开了视线。
不能再看了,再看她家老伴该醋了。
“嗐,还提这事做什么,我和纪夫人早就一笑泯恩仇了,我们好着呢。”
张武安随意笑了一声,“是嘛。”
片刻后,黄媒人好似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陡然回头看面前这个武侯。
是了是了,她家老伴那时说了,这武侯和纪夫人家亲近,老伴还庆幸这武侯为人正直,没有拉偏架!
黄媒人当下便虎视眈眈的看着张武安,郑重的问道。